陷入到了一種怔然的表情,緩緩地說道:“卻說那天我逃出來之後,胡走亂撞地跑到了這裡,就正好看到裡面有一口大鍋,鍋裡的茶水顯得香氣四溢,我看到很多人都在喝,於是就混入人群,取了一隻碗,喝了一碗。我沒有敢太多逗留,只是喝了一小碗,就匆忙離去了。”
“誰知道,當時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什麼不適,只不過在第三天的時候,我才突然感覺到渾身奇癢無比。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可是卻不敢用手招惹癢處,因為我知道那樣做的話,極有可能,不但不能祛除我的瘙癢,還有可能讓我變得更加嚴重。”
周抱璞聽了是上官睿的描述,不由得為他而感到慶幸:“你說的沒錯,雖然我不知道那人用什麼辦法,竟然能夠壓制住火線血蟲在三天內不發作,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人絕對不是好心。
“雖然說在前三天內,那些火線血蟲不會發作,但是它們顯然並沒有陷入沉寂之中,而是以你的身體為土壤,以你的血肉為養分,瘋狂地開始繁殖起來,一旦它們長大長長,一旦它們擴張氾濫,你們也就根本不可能在毫髮無損的情況下,把它們給解決掉了。”
上官睿聽到這裡,雖然身體內的火線血蟲已經被周抱璞給解決了,但是還是不由得感到有些身體發寒,他可是清楚地知道,若不是周抱璞的話,他的下場是什麼。他沒有想到,自己竟是莫名其妙地,遭受了這種無妄之災。
不過上官睿聽到周抱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