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真的想要做自己嗎?”
“當然!”
“那好吧,我就成全你,讓你看看自己的價值!哈哈……”停楓戲謔地掩唇大笑,嫵媚地長臂一揮,竟是將布衣給變成了一隻長著一身雪白絨毛的小兔子。
這隻兔子和普通的兔子絲毫無差,扔進兔子堆裡,絕對沒有人能夠分辨得出來,就像沙堆裡一粒普通的黃沙一般,沒有任何特徵。
布衣驚懼地瞅著自身的變化,想要放聲大叫,卻發現自己明明就張開了小嘴,竟是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她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看著停楓如翩翩仙子般飄然降落到了她的身旁,伸手將她給抱了起來,臉上洋溢著一種灼眼的笑容。
這笑容再次刺傷了布衣的內心,可是她卻無可奈何,只能夠任由停楓胡作非為,抱著她搖曳生姿,邁著蓮步,緩緩前行。
待到走近了酒影和鬼判官二人的戰場,她才慢慢停下了腳步,發出了軟軟糯糯的甜美聲音,“影哥哥,好久不見,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嗎?楓兒好開心哦!”
“你……你是停楓?”酒影看著眼前嬌媚妖嬈的大美女,不敢置信地反問了一句,心潮澎湃。
“嗯?當然是我啊!難不成還能是別人嗎?”停楓嬌嗔一聲,緩緩靠近了酒影,全然沒有將鬼判官父子放在眼裡。
鬼判官見狀氣急敗壞地怒吼道:“停楓,你什麼意思?竟然當著我的面勾搭別的男人嗎?”
“濤哥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日你既然已經將我送給了血禮大人,我們倆便不再有任何關係了!”停楓面不改色地繼續朝著酒影靠近,步伐極慢,每一步都擲地有聲。
酒影看著停楓步步逼近,心跳不自覺地跟上了停楓步伐的節奏,咚、咚、咚……
那一刻,他的眼裡彷彿就只剩下了停楓一人,餘下的周遭世界全都被他撇在了腦後。
“呵呵,你還是這麼迷人,能夠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我的心跳!”
“真的嗎?嘻嘻,想不到多年不見,影哥哥的嘴巴還是這麼甜呀,聽你說話就跟吃了蜂蜜一樣,甜到了心坎裡!”停楓伸手將懷中的小兔子遞給了酒影。
酒影溫柔地接了,卻是連看都沒有看布衣一眼,便將布衣放在了肩頭,緊緊地擁住了停楓。
那個擁抱,他使足了勁兒,彷彿要將停楓給嵌進自己的肉裡,以此來達到和停楓身心的契合,彌補自己多年來的思念之情。
“你……你們竟然敢當著我的面,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鬼判官怒火滔天,再度舉起了大刀,氣勢洶洶地朝著酒影劈頭蓋臉地砍了下去。
酒影邁著靈動的步伐,帶著停楓輕鬆躲過,視線始終停留在停楓身上,連一個白眼都不肯賞賜給鬼判官。
可是他這一活動,布衣防不慎防,竟是一不留神從酒影的肩頭跌落到了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布衣氣紅了眼,手舞足蹈地伸爪抗議,只可惜抗議無效,因為酒影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對於酒影這樣的能人來說,她這樣一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白兔根本就連一丁點兒的存在價值都沒有。
就連鬼飯碗那個小傢伙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此刻鬼飯碗的注意力也全都在停楓的身上。
“你是我的孃親?”鬼飯碗目不轉睛地盯著停楓,眼中三分期待配上了七分難以置信。
“你是小刀?”停楓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酒影,閃身來到了鬼飯碗的身前,用探究的目光將鬼飯碗仔仔細細地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會有什麼細節遺漏。
這是她的孩子,她唯一的孩子,她對他自然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情感。
“嗯!”鬼飯碗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停楓的眼神依舊複雜無比,她的母親竟然和布衣那個奇葩長得一模一樣,他這一下子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嘛!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所遇到的最囧的事情了!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他才剛剛將布衣給虐了一頓呢!
停楓伸手幫著鬼飯碗理了理凌亂如鳥窩般的髮絲,莞爾一笑,“小刀真乖,孃親看到你真的很高興呢!”
“嗯,小刀看到孃親也很高興!”鬼飯碗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尷尬地笑了笑,事實上他的心裡並沒有嘴上說得那般喜悅。
酒影呆立在一旁,看著眼前感人的母子相認畫面,不禁眉頭緊鎖,他一向很霸道且小心眼,顯然是無法接受停楓已然有了孩子這個殘酷的事實。
恰逢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