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那麼賤呢?他不惹惱我,心裡就不舒服嗎?還是說,他壓根兒就是個受虐狂,非要被我狠虐一頓,心裡才爽快呢?~~
唉,真夠賤的!布衣哀嘆了一口氣,突然靈光一閃,對著天空大聲呼喊了一句:“俘月!”
“嗯?在哪裡?”毛球一驚,條件反射地抬頭看了過去。
布衣趕忙抓住機會,飛騰而起,一把將失神的毛球給撈到了手裡,也不客氣,狠狠一把扯掉了毛球腹部的長毛,“這下知道厲害了吧,智商是硬傷啊,哈哈……”
“啊咧?主人,你在笑什麼啊?”毛球分外迷茫地望向了布衣。
“呃……”布衣大囧失色,雙手脫力,從毛球身上滑了下去,撲通一聲,再度墜入了水中,忍不住咆哮了起來,“你這混蛋反射弧是有多長啊?居然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哦,你說的是這些毛毛吧!它們本來就是可以自由脫落的啊!一點兒都不疼呢!要不然我幹嘛叫你拔?我又不是傻瓜!”毛球應道,神態自若,說話間還做起了示範,將身上的長毛一把一把的扯了下來。
布衣汗顏,再度咆哮道:“就算你丫是隻脫毛狗,也該注意一下形象啊喂,要愛護環境懂不懂,雜毛再不值錢也不要亂扔好伐!”
喊到這裡,她的腦海中似是有電流透過,臉上慢慢地展現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哈哈,我想我知道石頭生蛋的秘密了!”
毛球可以脫毛是因為他身上本來就長了許多的長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石頭不也一樣嗎?
思及此,她也不再囉嗦,徑直將早前拾到的鵝蛋從戒指空間裡面掏了出來。毛球不明所以,飛撲下來,停頓在她的肩膀上,問東問西,她也沒有搭理,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枚鵝蛋怔怔出神。
末了,她猛然抬起頭來,看向了毛球,急切地詢問道:“你說過願意為我奉獻的對不對?”
毛球莫名其妙,眨巴著黑漆漆的大眼睛,堅定地點了點頭。過了沒多久,似乎是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又改了主意,惶恐地搖了搖頭,正待飛逃而去,卻是一個不留神被布衣搶先了一步。
“嘭——”布衣毫不留情地將鵝蛋敲在了毛球的後腦勺上。
毛球痛呼一聲,捂頭遁走。布衣也不去看他,依舊目光灼灼凝視在那枚鵝蛋上面。
呵,說來還真是奇怪,她都使上吃奶的勁兒了,那鵝蛋卻是依舊毫髮無損,連一絲絲的小裂縫都看不出來。好生堅固,比毛球的腦袋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想到這裡,她喜笑顏開地望向了毛球,玩笑道:“哎喲,我的毛球球,你不是奇行級嗎?居然這麼弱,連一顆鵝蛋都敲不破!”
“那玩意兒是鵝蛋嗎?哈?你怎麼不拿自己的腦袋試試?就會欺負我,哼哼,我又不是練鐵頭功的!你……”毛球止不住哭訴道,硬是將“你妹的”三個字給嚥了下去。
他可不敢再惹惱布衣了,否則肯定沒好果子吃!~~
“嗯嗯,我知道,你練的不是鐵頭功,而是脫毛功嘛!哈哈,要說起來這脫毛功才是真正的無敵呢!誰都抓不住你,又能奈你如何呢!”布衣故意揶揄毛球道,氣得毛球直翻白眼,啞口無言。
此時太陽已經漸漸西沉了,或黃或紅的霞光映照在洪波潭上,和著那被微風吹得四散蕩漾的潭水,就像是給洪波潭蓋上了一層色彩絢麗的龍鱗,使那一望無垠的洪波潭看起來宛如人間仙境。
“限定的時間快要到了呢!”布衣喃喃自語道,神情恍惚。
“怎麼了,主人?看你面色不善,可是有什麼煩心事?”毛球浮在空中關切地問道,徐徐靠近了布衣。
布衣微微一震,旋即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我知道石頭生蛋之謎了,管你是怪女人還是有乙,我都不怕了,你們儘管放馬過來吧!”
“呃,主人你沒事吧?我看你精神不佳,是不是應該服用一點舒必利或奮乃靜?這兩種藥對治療幻覺妄想、思維障礙以及焦慮激動等症狀都有良好的療效呀!試試吧!”毛球強言建議道。
“那都什麼玩意兒啊?你才有病!”布衣爆喝一聲,將手中的偽鵝蛋當做手裡劍扔了出去。
“嗖——”偽鵝蛋飛速從毛球的耳畔劃過,惹得毛球冷汗涔涔,唏噓不已,“主人啊主人,我看你不光是有病,還病得不輕啊!”
“嘖嘖嘖,我怎麼惹你了?哼,懶得跟你計較,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雞生蛋也拉屎,這是自然之道,誰也阻止不了。
從今往後我會努力將目光放在你的優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