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不是？規矩是我定的，想要打破規矩的，也是我，你說我應該怎麼做？我能做什麼？”界王繼續說著，目光遠遠看向雲間的蒼白。

江城突然有種心酸的感覺，那不是界王用上“表情”的緣故，他能想象其中的混亂，那些書中動輒數萬年，人，一個人，如何能夠忍受？

“所以你決定飛昇？決定用離開的方式讓你的那些兄弟淡忘？”江城很配合地發問。

界王點點頭，更加覺得江城是同道中人，至少和後二十年的自己是同道中人，“可他嗎誰能想到，所謂破碎虛空，破到這鬼地方來了！”界王第一次罵髒話。

江城忍住笑意，這是真情流露，確實挺艹蛋，這哪裡是飛昇，這就是牢籠！

“那有沒有什麼線索？”江城此時已經將所有負面情緒清掃一空。

“沒有！我不是最早到的，雖然我極力阻止，這麼多年來，不還是有很多人飛昇此間，據我瞭解，除了自爆而死的，還是那麼多人！”界王罕有地，流露出一絲慚愧。

“有沒有聽過劍一這個人？”江城更加疑惑，除非劍一比現在這個空間所有人更早飛昇！

可是沒想到，界王繼續陷入沉寂，再次開口，給了江城一個驚喜，“知道！二千年前的絕世高手，我不如他！你有他的訊息？”

“他破碎成功了！”江城隱隱有種接近真相的感覺。

“果然！那麼現在至少可以肯定，此間被完全封死，發生在劍一飛昇之後，也就是說，兩千年！也對，那些老不死，最早的都是最近千年飛昇此間的。”界王恍然大悟，確實讓這個未解之謎有了實質性的資料參考。

江城還是想笑，你能想象一個萬年之猿，口口聲聲罵數百歲的人為“老不死”那種違和嗎？

“這裡有多大？”江城很感興趣，界王又是如何度過這種孤寂。

“不知道！每當我覺得將要探尋到邊緣，卻發現，用不了多久再度延伸，我猜想，跟到這裡的人數有關！”界王也很希望江城能夠有所突破。

在這個空間，又是一個不死之地，除非主觀，要死很難，界王不喜歡，要麼飛昇要麼逆向迴歸，這兩件事，他研究二十年，沒能做到。

兩人邊說邊晃悠，江城不是不相信界王，而是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夠發現界王沒發現的地方。

“嚯！真夠氣派的，閣下的龍椅很大氣！”在界王的客廳，江城只看見寬闊空間中間，僅有一張寬大的椅子。

兩人自動忽略了不知死活的三名圍觀者。

“這可是這個空間唯一不是白色的物件，本來不是椅子。”界王很享受那種人無我有的感覺，流露出不太正常的得瑟。

江城走進，對這個非白色的東西還是很好奇。

這哪裡是椅子！這就是三塊光滑的石碑！圍成椅子的樣子，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椅子確實不是那種棉花糖材質，而是真正的石板！

江城伸手敲擊幾下，可以斷定這石碑堅固無比！另外！

“等等！石碑上有字！什麼內容？”江城忽地大喊。

界王大搖其頭，“字？你不會覺得我認識你嗎人類的字吧！”

江城被打敗了！確實！猿，萬年古猿，也不是人！

封出罰

三個字！每面石碑上一個，筆走龍蛇！威嚴無比！

沒文化害死人！真的！江城絕對沒有歧視動物界朋友的意思，可是不恥下問這種精神，看來不能成為對動物的要求！

線索！這絕對是線索！太過突兀特立獨行的東西，一定有其道理所在！

江城用心感受三塊一般大小的石碑，感受到不同的氣息，封帶給人壓抑，出發出微弱的牽引之力，罰則充滿威嚴。

“江小哥！打完了沒？打玩我們進來了！”東方有基的聲音這時候才傳來，三人見半天寧靜，想是打完了，才敢偷偷摸摸進來詢問。

“結束了，來吧，你們進來吧！”江城也想聚思廣議一番，多個人多點想法。

三個人充滿喜感，剛一露面，江城就忍不住自己的笑，並且笑出聲來。

“唉！就知道你這傢伙會笑！實力不如人的感覺，原來是這樣！”東方有基強行代表發言，說出了三人共同的心聲，充滿辛酸淚。

“別感慨了！過來參詳一下這三塊石碑，我猜想是我們出去的關鍵！”江城也不是得志便張狂的人，正事要緊。

三人趕緊圍攏江城，仔細端詳石碑。

“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