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壺。被我換裝了另一種紅色的酒,顏色淡點而已。即便日後老鬼發現酒不對了,咱可以淡然回他:估計,已過保質期!
“為何?有毒?”老者面lou恐懼之色,手卻伸向酒壺。
“你敢碰它,我就把你裝進去。看看,雖然有難度,不過,我能克服。”我指指大腿粗,小腿高的酒壺淡淡而言。
“年輕人真小氣。剛才看你浪費此家的酒,只喝自己的,定是不錯。就一杯如何?”老者堅持不懈著。
“可以。只一杯,再要的話,壺內裝你一半,壺外留你幾塊。”我目lou兇光。其實,咱明白:什麼是折磨?嘗過以後知道了味道,喜歡上再得不到,這才是真正的折磨。讓他品上一杯,然後等著嘴讒吧!沒想到這老傢伙臉皮這麼厚。
給他滿滿的倒了一大杯,答應給,就不小家子氣。
老傢伙沒用手去碰,伸長脖子探出頭,在桌子上直接就“滋溜”。真他孃的能裝,就他那武藝兒,用手端起來,會灑?
“嗯~~~”“哈~~~~”“啊~~~~”“嘶~~~~”一小口之後,他發出了這些個怪聲。
我皺起眉頭,心裡不樂意了。不就是喝口酒嗎?看你那德行,噁心表情就不說了,咋這麼多動靜?哪來這麼些個壞毛病?
“一邊兒喝去。知道的,你是在喝酒。不知道的,光聽聲還以為進了大茅房,十個人集體拉肚子也就這樣了。”我面帶厭惡表情地對其指責,這老傢伙白長一副書卷氣了。
“好酒,好酒,好酒。烈炎老鬼的‘火焱兄弟’,一年前喝過最後一次,好久好久好久未品啦!啊~~~嘶~~~哈~~~~”老頭壓根不點我,繼續製造著噪音。
我懶得理他,扭轉頭看窗外。早知道他這個德行,咱就不上來了。
老噁心好一會後才一小口一小口地滴答完,回味了半天又開口問我:“這位英俊美麗的小朋友,此酒你還有多少?”
“巨多,咋地?有意見?”我故意刺激誘惑之。
“什麼?當真?”老噁心面lou驚訝,貌似激動非常地探手來抓我,近前時,卻是突然一轉抓向了酒壺。
“嗯,很真,我把哈司家的寶貝孫女娶了。”我神色平靜地回答著,大手一閃把酒壺快速收走放在膝上。
“聰明,聰明。好計策,好陰謀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老噁心恍然大悟般感嘆,好似他對自己的魅力決無懷疑。
“不晚,他家人口巨大,而且,看你的外型,70歲的老姑婆都有機會得到。去試試吧,現在就去。晚了,我怕她老人家等不到你。”我好言建議,正容相勸。
“這……不可!一計二用,兵家大忌。竟然被你搶先了,可惜,可惜。”老噁心思考半天才作出決定。
“隨意,慢慢琢磨。”我對其道完,轉臉繼續看向窗外。心裡清楚,這老傢伙是在裝傻,冒充腦部受過創。
二人皆是無語中。
我雖然沒看他,但知道他正在看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這老噁心居然一隻眼注視著我不動,另隻眼球在滴溜亂轉,明顯是在想策略。絕活?
我自己試著動了動,不行。也不敢能量轉之,萬一轉斷了一個,還要找唐詩修理,不值當。平時還真沒注意其他人是不是也能做到這樣。
“這位英俊美麗的小朋友,老朽與你商量點事。你看行嗎?”老噁心目lou期盼之色,應該是心裡已有計算。
“你想買酒?或換?金錢,寶物,秘籍,美女,任我開口?”我一邊看著老噁心不停點頭一邊連續問著,然後故意沉吟片刻才道:“不行,而且沒有任何理由。告辭,不見。”起身就走。心想:一邊待著去吧。
下樓時,那位缺手的老兄還在坐等對方將兒子送來。唉,瞅瞅這兒的交通。
我站在河邊,欣賞著。
這條街道很有特色,依河而建,街道兩側都是做小生意、賣小商品的。人很多,挺熱鬧。
觀此城居民的衣著神貌,比古絲要差些,畢竟不是商業城市,須務農而生,kao水吃飯。
我已經站在這裡很長時間了。眼前的河清水,遠蒼山,青草地,樹兩岸,還有這來來往往的行人。這個畫面,在我的腦海裡經常出現,我記得……只是,此刻,它真在眼前。我不禁恍惚。
一葉狹扁從上飄落,其勢必入河。我探手吸入。此葉尚未變黃,不知何因落下,我對它輕嘆:“莫飄,不好。”反手輕輕送出,落回母樹之下。唉……已過千年,千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