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開啟,景哥兒走了出來,臉上有些疲憊,顏色也不似平常的紅潤,有些蒼白,這是關久了的正常狀況。
“哥哥。”少商姬小心翼翼的行了一禮,她有些害怕這位哥哥又無緣無故的對她發脾氣。
“哼。”景哥兒哼了一聲,在家裡也這般禮禮貌貌的,別人還以為他們是陌生人,揚著頭,不管不顧的大搖大擺向外走去。
付聞一愣,就這麼走了?怎麼說他能出來也有自己的一分力不是,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個,這脾氣和旁邊的女子比起來,還真是……
“哥哥,你去哪?”少商姬趕緊問道,不能再出去胡鬧了,不然又得被關起來。
“關你什麼事!”景哥兒瞟了一眼自己妹妹似乎責備得眼神,心裡十分不爽,做妹妹得倒是管起哥哥來了。
付聞見景哥兒就要出門,哪能讓他就此離開,跨步上前,一把抓住景哥兒得胳膊。
“景哥兒,老夫可是有一年沒見到你了,我們可要好好嗑嘮嗑嘮。”
景哥兒明顯一愣,這位付老爺子他也見過幾面,對方不喜他的性格他還是能感覺出來地,怎麼現在如此熱情?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顧景哥兒反抗,付聞拉著他就走,身後一堆人一愣一愣地,這付老爺子是怎麼了?
威叔也是一愣後回過神,跟了上去。
“到底有什麼事?”一處安靜的小院中間,景哥兒坐在石凳上出言問道,難道真是自己父親拜託這位來教育自己的,但他什麼也沒錯,憑什麼教育自己,而且他現在全身難受得要死,要教訓怎麼也得等他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吧。
威叔正站在不遠處,這付老爺子今天的表現還真是奇怪,如果不是他與老爺認識多年,還以為他有什麼企圖。
付聞目測了一下威叔與他們得距離,這距離應該不會發現自己拿出得東西寫得什麼吧。
“有人讓我交給你一些東西,他說你看了過後就會明白。”付聞拿出紙條和藥瓶。
這次輪到景哥兒發愣了,給自己一些東西?除了自己在落日城喝酒的一些朋友還能有誰,但怎麼keneng是這位付老爺子來傳遞?這也太奇怪了。
伸手接過,一張紙一個普通的藥瓶?紙張開啟,然後臉色猛得一變,一股興奮,欣喜,意外,還夾著著一些其它表情全都聚集在了景哥兒臉上。
付聞認真觀察著景哥兒,見他的表情,心中一鬆,他果然認識那位前輩,自己兒子的安全應該有些保障了,不過他們怎麼keneng認識的?一位至少是地階大圓滿的前輩,一位紈絝得不得了的世家子弟?心裡也越來越疑惑了。
景哥兒表情如此大得變化,威叔怎麼keneng發現不了,連忙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景哥兒手上的紙條和藥瓶,什麼東西讓他如此欣喜?
只見景哥兒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與他手上質地一模一樣的藥瓶。
威叔眼睛一縮,這個瓶子不是帝師送給景哥兒裝太陰月華的那個瓶子嗎?太陰月華雖然已經使用,但這個藥瓶景哥兒卻一直貼身收藏著,難道……
威叔看了一眼兩個質地一模一樣的的藥瓶說道:“是他?”
景哥兒點點頭。
威叔拿起紙條看了一眼,“月光燉雞湯”,“果然是他!”
付聞沒想到連景哥兒的這位護衛都zhidao那位前輩,這位雖然只是護衛,但與景哥兒父親可不只是主人與屬下的關係,那麼景哥兒的父親也應該zhidao那位前輩,那位前輩看上去有些像邪道或者魔修,他們怎麼會讓景哥兒接觸的?
“他在哪裡?”景哥兒激動的問道。
威叔也看了過來。
付聞有些發懵,為什麼他在這名身份特殊的護衛眼中看到了尊敬?
“他讓景哥兒準備一些衣服和一個大一點的黑色布袋子給他。”付聞說道,這要求也太奇怪了。
“走,帶路。”景哥兒眼中光芒閃爍得厲害,兩年了,他還記得自己這個別人眼中的紈絝,他是萬人矚目的帝師,但他還是來找自己了。
“要不要通知你父親一聲。”付聞提醒道,一名地階大圓滿,少商氏還是可以抵禦的,他不希望自己兒子出事,但這位紈絝怎麼說也是他好友的兒子,雖然自己不喜,但他同樣不願意因為他出事。
“不用。”景哥兒頭都不會的答道,威叔緊跟其後。
連這位護衛都沒有反對,難道真的沒有危險?但既然如此為什麼那位前輩不自己來落日城少商府找景哥兒,非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