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身影也從憑空出現的一團霧氣中出現。
呂豹看了一眼還被困著的幾隻青甲巨牛,再看了看有些脫力的拓跋索,對族人道:“去將那幾只解決掉。”
本來打算幾隻都給四人練手的,但現在一人脫力了,其他三人卻還是優哉遊哉的,這配合還真是慘不忍睹,不可能將幾隻蠻牛留著等拓跋索恢復,畢竟它們也是地獸,不斷衝擊水幕十分消耗族人的元氣。
“你們覺得剛才的配合有什麼不足?”呂豹邊收拾地上血淋漓的蠻牛邊道,水幕可以隔絕血腥氣息,在撤掉水幕前必須將這裡的血腥味去掉,否則必定引來獸群。
拓跋索眼中有一絲疑惑,“我只記得拼命的打了一場,具體怎麼打的有些模糊了。”
“你還無法完全控制旱魃之毒,戰鬥時完全憑藉本能。”呂豹只說了一句,因為估計他說得再多,等拓跋索變身戰鬥時又什麼都忘記了。
小郎中摸了摸腦袋,“很好啊,沒什麼不足,我覺得殺地獸也很容易啊。”
這小子,呂豹一陣無語,“你在施展秘術的時候為什麼將那袋子血拿在手上?”
小郎中一愣,這有什麼區別嗎?拿在手上還能看血的靈氣是不是消耗完了。
“我不是說過讓你注意隱藏蹤跡保證自己的安全嗎,一旦你施術,那血霧飄出,誰不知道你在那個位置?只要有人騰出手對著那個方向來一下,估計你就翹辮子了。”
小郎中脖子一縮,也是啊,他都沒什麼防禦能力,隨便來一道劍光什麼的,自己還不得變成兩半,看了看手中的皮袋子,只要將鮮血放在自己眼睛能看得的地方就能施法的。
小郎中抓著腦袋思考了起來,呂豹見此點點頭,很多東西需要自己去領悟,而不是他將所有的都一點一點的講出來,那樣說不得當時記得,過了一段時間後又忘記了。
轉過頭,又對春秋道:“為什麼那麼晚才施法?”
春秋說道:“太早施法也擊打不中它,我在等機會給它造成傷害。”
呂豹搖搖頭:“你的任務除了給它造成傷害外還需要壓制它,拓跋索現在脫力就是你沒有起到壓制的作用,讓它全力出手,拓跋索在變身狀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