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而且他說得也不無道理,但卻有些避重就輕,怎麼說景哥兒辱及師長都是錯。
呂辰伸手從景哥兒腰間取下一塊玉飾,“既然幾年前,有三百人以三丈為約進行賭鬥,那麼我今日一人約鬥當年的三百人,以後凡是見到佩戴此玉佩者,不可靠近他四丈以內。”
四丈?鄧老頭一愣,隨即明白了呂辰的意思,他是要給景哥兒任意出入學院找藉口,如此景哥兒就不用破除當年的承諾,但是想以一人賭鬥三百人,這怎麼keneng成功,當年的三百人可都是學院排得上號的精英。
周圍本來安靜下來的學子突然憤怒了起來,他以為他是誰?一個誰都不認識默默無聞的學子居然要約鬥三百學院精英,他把學院的精英當成什麼了?一股憤怒渲染在了一起,狠狠的瞪向呂辰。
呂辰嘴角一挑,一隻手伸向前方,這一百多學子至少有幾十人身上配得有劍,在呂辰伸手的同時,幾十把配劍錚錚的顫抖了起來。
什麼!鄧老頭猛的看向呂辰,他居然看走眼了,難道是佩戴了什麼隱藏氣息的器物,這一出手至少是地階氣息,但學院的的地階學子,一共才兩個,還是今年剛才突破的,他絕對不是那兩人之一,因為那兩人自己都認識。
一群學子卻是駭然,劍怎麼自己顫抖了起來?臉上驚恐的看著抬起手的呂辰。
呂辰手掌一握。
“咔咔……”
肉朵能聽見的聲音,幾十柄劍同時像是被生生捏斷了一般,變成了碎片,這些劍中不乏大師打造的一些精品。
眾學子一臉驚駭,同時隔空捏碎幾十把配劍,這是什麼修為?至少他們之中無一人可以做到。
呂辰將手中玉佩舉起,“你們之中有沒有當年的三百人,如過有就出來接受我的約戰,如果沒有那就去通知他們,如果不願那就當他們輸了,從今以後見到此玉佩也請信守承諾。”
這……
眾人心中一怔,眼睛瞟向隊伍中的十幾人,但這十幾人卻眼光閃爍,剛才呂辰露的一手絕對不是他們的修為可以做到的。
鄧老頭看著眼光閃爍的光輝學院的學子,當年他們也不是如此逼迫少商景的嗎?現在確是反過來了,只是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有這一天吧?
不過,這小子剛才才將這堆學子因為逼人太甚罵得狗血淋頭,現在他自己何嘗不是逼迫別人,但卻讓別人無話可說,因為他們當年就是這麼幹的,現在憑什麼反駁?
鄧老頭看向呂辰,這些學子不管是嘴上還是實力上都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這麼出色的學子自己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不該這樣啊。
呂辰將玉佩拋給景哥兒:“一群連約戰鬥都不敢接的人也值得讓你戰戰剋剋?揚起你的頭,你景哥兒無論走到哪裡都無需看別人的臉色。”
景哥兒接過,腦袋猛點,對啊,當年我至少還敢接三百人的賭鬥,但這些人連一人的賭鬥都不敢接,雖然再來三百人估計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他們看不起我?哼,我景哥兒還看不起他們勒,嘖嘖,有了這玉佩,雖然賭鬥一場都沒進行,但那些人看見自己不zhidao會是什麼表情。
呂辰看了一眼圖書室角落的那個樓梯,然後遺憾地向景哥兒揮揮手道:“走了。”看來得想辦法去看看光輝學院的秘本。
兩人向外走去,人群向兩邊分開,竟無一人敢阻攔。
“等等。”鄧老頭在後面喊道,把人大罵了一通,就這這麼走了?這樣的學子絕不下於才突破地階的兩位天才,他肯定是老糊塗了,居然沒有注意到,“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哪個班的導師是誰?”
呂辰的腳步更快了,這樣的wenti他怎麼答?
但才一出來,一群身穿統一皮甲的護衛就圍了上來,腰間武器齊齊指向呂辰。
鄧老頭剛好追出來,眼睛一愣,校衛?他們幹什麼?竟敢對學子拔刀,難道是哪位小心眼的導師指使的,心中頓時暴怒:“幹什麼!還有沒有規矩了,竟然在學院內拔刀!”
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對,就算哪位小心眼的導師指使,那刀也應該指向景哥兒才對,畢竟得罪過導師的也就景哥兒。
一位滿臉絡腮鬍子的校衛走了上來,抱拳道,“鄧老,此人不是學院的學子,而是偷偷混進來的。”
什麼!不是學院的學子?
這時,圖書室三三兩兩的學子也正好走出來,聞言,瞬間楞住了,他們被一個不是學院的學子罵得狗血淋頭,他剛才那麼義正言辭那麼慷慨激揚的在他們的學院內罵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