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承擔起大任來。”
說到這裡,他稍作思考繼續吩咐道:“同時要將這個訊息告知百里錦峰,武者與魔族之間的恩怨實在是太久遠了,他們之間似乎不存在和解可能的,讓他以神使的身份號召北戎武者,儘可能的召集起更多的力量,投入到對魔族的戰鬥中。”
鄭姿屏將張默的意思全都記了下來,聽到張默沒有進一步的安排,就有些奇怪的問道:“那散修聯盟呢?我們已經指導這個組織成立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已經將大部分散修聚集到一起,所蘊含的能量不可小視,為什麼不充分對他們進行動員呢?!”
張默進入到府衙中屬於他的辦公室之內,坐在座椅上說道:“散修聯盟與我們鎮獄黨是不一樣的,和北戎武者之間也是有區別的,我們鎮獄黨是完全屬於自己的,所以可以隨意的釋出命令,而北戎武者與魔族只見有著不可化解的矛盾,所以是可以直接動員的,而散修聯盟部一樣,他們成員複雜、利益訴求不同,我甚至懷疑其中有人與魔族都有勾結,冒然對他們委以重任,是不合適的。”
聽到張默這樣評價散修聯盟,鄭姿屏眉頭就是一皺,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散修聯盟如此不靠譜,那你為什麼要力排眾議,建立這樣的一個組織?如果當初如同大家建議的那樣,將散修全部吸入到我們鎮獄黨之中,置於我們的絕對控制之下,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而且到現在一定是有了不弱的戰鬥力!”
在鎮獄黨的理念中,沒有誰是絕度正確的,但是你有質疑、提出建議的權力,卻並不能因此對將要進行的工作有所懈怠、陽奉陰違,這是一條基本的原則,所以鄭姿屏對張默提出質疑,並不影響他對張默做出的決定堅決執行,這一點並沒有衝突。
張默也知道,對於散修聯盟的事情,鎮獄黨內部相當多的同志都與他持有不同的意見,大部分同志都想著趁機吸收散修中的強者、潛力深者加入鎮獄黨,或者將他們收編為鎮獄黨的外圍組織,既方便控制,同時也能有效的發揮散修的強大作用。
但是在自己的堅持下,鎮獄黨最終放棄了這種發展模式,而是盡全力指導散修建立了散修聯盟,成立了一個相對鬆散、自由、互助的散修組織,雖然取得的成績是不容忽視的,但是聽到自己這樣對散修聯盟的評價,當初抱有反對意見的人,就肯定會有諸多想法,比如說鄭姿屏就是這樣、
不過張默並沒有絲毫惱怒,鎮獄理念就是他的理念,每一種原則、每一種思想、每一種規矩都是他親自擬定的,對於他人的質疑又怎麼會生氣呢?如果這種以上率下、身體力行的做派都沒有的話,鎮獄黨也不會有如今這樣的規模,而且他的鎮獄理念,也不可能一直不停的豐富、發展下去。
他認真的對鄭姿屏解釋道:“為什麼成立散修聯盟,而不是將散修全部吸入到我們鎮獄黨之中,在作出決定的時候,我就已經和大家說的很明白了,我們要將目光放得長遠一些,因為我們不可能永遠、將所有的散修全部吸入到鎮獄黨之中,所以我們要做一個長久的打算,而不是執行一個一時可能得利,而不利於長遠發展的事情。”
“我知道你說的那些道理。”鄭姿屏可不是一個花瓶,只會跟著張默的意思想問題、辦事情,她也是有自己獨立思想的,而且為了跟隨張默的前進步伐,沒有一刻放鬆對自己的提高,此時聽到張默的話當即反駁道:“你提出的觀點是對的,考慮長遠方面我們確實有欠考慮,但是這並不說明你做出的決定就沒有錯誤。”
公然反對之後,鄭姿屏提出自己的意見說:“散修聯盟的成立,在長遠看來確實是有利的,不僅有利於修士自身的成長,同時也有利於我們鎮獄黨的統治,絕對是一個雙贏的局面,但是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在一開始就給他們那麼大的權力,給他們那麼大的自由,你看現在需要動員他們的時候,就出現這種靠不住的問題了,甚至連你都不能確定他們完全可靠,這就證明我們之前確定的政策,是有問題的!”
當初在確定對待散修的問題上時,就屬鄭姿屏與鍾離芷二人意見最大,鄭姿屏還好一些,只是對自己一開始就如此高標準對待散修表示不認同,鍾離芷就徹底不認同自己對待散修的方式,沒想到現在趁著這時機,鄭姿屏又將老問題重新拿出來了。
看起來,要是同一個有主見、有見解的人處事,任何在有分歧的問題上達成一致,還是非常難的,這還是與自己關係非常親密的鄭姿屏,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相比就更加難以說服了。
在鎮獄理念之中,歷來是提倡求同存異的,不同的觀點、甚至是不同的思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