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加速。
跟他交手的真玄十重強者不計其數,但大多都被他碾壓成了肉泥。
土系真元,論防守能力、平推的力量,遠遠在其他系之且。他的招式雖是簡單,但許許多多修為比他還妻精深一些的十重強者,都破不開他的防禦,直接被這一招滅殺。
更不用說他此時的雙腳還足艮大地連在一起了。用不動如山來形容他的防禦力量,都沒有絲毫誇張。
但這一次,光頭男子明顯失算了。
秦浩的手掌平平地伸出,按到他的胸口上。這個簡單的動作,直接讓光頭男子的腳步再無法向前邁進一寸。
他的雙腳不斷用著力,卻只是讓自己深深陷入地中。
他抬起頭,限中一片驚懼。
“同是十重,我殺你還不用一招。”秦浩嘴角掀起諷刺的弧度。
“轟!”
手掌微一‘,光頭男子如鐵塔般的身軀倒飛而出,撞,陳高樓之中,塵沙飛濺。
同一時候浩另一隻手伸出兩指,沒入黑暗之中。
“叮!”
一截表面黑漆漆的劍刃被秦浩兩指緊緊夾住。
黑暗中的男子變了臉色。
秦浩微一用力,夾在他指縫間的劍刃霎時斷裂。
咻!
破空聲響起,那一小節劍身被秦浩反手射進黑暗中,只聽得一聲悶哼,展濤施展的黑暗真元霎時潰散無蹤。
他捂住不斷流血的右臂,倉皇地退去。
“可以滾了吧!”
“銀蘿門,必將向閣下討教。”展濤眼中冷光一劃而過,。他腳下一踏,衝入那處倒榻的廢墟,拉起一個健壯的身影,而後他的身子便隱沒入黑暗中。“精通潛行的殺手。”秦浩搖了搖頭,可惜招式太過粗糙了。
至於那所謂的銀籮門,秦浩只覺有些熟悉,一時卻想不起來,也不會放在心裡。
秦浩收斂了氣息,又就著牆壁躺了下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胖子還沒有回來,秦浩也有些不耐煩了,正想去尋找,剛張開眼,就看在一個老者從巷子的那端走了過來。
他的腳步落在地上,絲毫沒有半點聲響。
而他整個人的氣息,則是完全和天地間融為一體。
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一個一身華麗衣袍的男子,還有那個光頭男子,和身著黑袍的殺手。
當他們距離秦浩只有十餘步時,同時站定。那個衣著硝麗的男子上前一步,冷冷笑道:“閣下幫我教導了我兩個不成器的手下,我特意上門表示謝意來了。”
秦浩目光移到那男子臉上,突覺有些熟悉,腦海中靈光一閃,不禁笑出聲來,旋即卻是面無表情道:“銀蘿門少主,久違了。帶個天玄二重強者,是要上門討債?”
當日天藥城的鑑藥會中,這人對秦浩的靈藥諸多質疑,結果被秦浩一手抓著,扔飛出去。
衣著華麗的男子深藍瞳眸中閃過一絲訝然,待目光移到秦浩的臉上時,面色突然大變。
他面上的倨饊之色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擠出個笑容,道:“尊者,你這話就見外了,我門內邋兩個不成材的人,殺了也就殺了,討什麼債?那光頭男子聽得這話,面色一變,上前一步道:“少主。”
“住嘴。”銀蘿門少主一聲冷斥。
那老者也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這位少主將聲音壓威一線,傳人老者耳中:“他就是前段時日在不渡崖破入天玄的那人,也就是這些時日和銀潯公然做對,還能全身而退的秦浩。”
當時銀蘿門少主被秦浩收拾,回到門中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但他很慶幸,他看到陣域中流傳的那些封玄陣。
諸如在不渡崖突破天玄等景象,也流傳開來,這時他才知道當時出手收拾他的秦浩,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行事完全不計後果,這段日子更是傳來秦浩連陣域守護毯都敢招惹的事情,這樣的人,他現在是希望有多遠避多遠。
老者也是全身一震,傳音道:“可是他身上的修為只有真玄巔峰啊!”
“你不知道嗎?陣域都傳開了,他有隱藏氣息的法門,他從真玄七重晉升到天玄不過半年多時間,如今你知道他是什麼修為?”銀蘿門少主聲音有些發顫:“這個瘋子,我們不要招惹他。也不要妄想試探他,要是死在這人手上就冤枉了。”
“原來是秦尊者。”那個老者心思也是極為深沉,聽了命令,面帶笑容地拱了拱手,儼然是將他當做平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