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外界的高手,換取一件兩件的法寶來的實在。”
龍淵亭眉頭擰的更緊,嘴唇動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陳平閱人無數,一看龍淵亭的神態,就知道這小子也是個貪婪之人。貪婪的人,是最好對付的。陳平繼續道:“或者,三五瓶精種和血,能換一把地器也說不準呢。”
龍淵亭喉嚨裡發出一聲怪音,臉色一紅,張口囁嚅道:“你……你想……想知道什麼。”
“寶地。”陳平微微一笑,道:“據說龍淵家有一寶地。”
龍淵亭一怔,立時色變。“絕無可能!我怎麼沒聽說過!”
陳平又笑,“這種謊話,太過低階,龍淵公子爺想來是在說笑吧?我若無十足把握,又豈會問你?”
龍淵亭被陳平罵作低階,心下著腦,有些不悅道:“即便是有,那也是我龍淵家之物。”說著,臉上難掩不屑,“那地乃是活物,可以持續提供天財地寶。而閣下的精種……呵呵,用之則無。”
“哈哈哈。”陳平大笑道,“龍淵公子怕是沒有搞清楚呢。寶地雖好,卻非你一人之物,想到使用其中天財地寶,也不是公子可以隨意拿的吧?就算公子很受龍淵震方的‘喜愛’!精種雖是一次性的,然……換得地器,哪怕是寶器,也足夠龍淵少爺一直用到元嬰期了。而且,交個朋友,有何不好?當然,如果龍淵公子覺得龍淵家待你不薄,你不願意……呵呵,那我也只好作罷了。”
談生意,是陳平的拿手好戲。
龍淵亭斟酌良久,忽然說道:“這事兒……我確實不知道寶地何在。不過……不過你若是給我器魂材料,我倒是可以幫你找個知道寶地的訊息的人。”
陳平看了龍淵亭一眼,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瓶精種,丟給龍淵亭。“人來後,血奉上。”
龍淵亭接過精瓶,看了一眼,臉上難掩喜色,聽到陳平之言,隧道,“明日此時此地,不見不散。”說罷,轉身離去。
陳平看著龍淵亭離去,又看向水亦和梁銘飛,道:“兩位功不可沒。”正想打賞,忽然想到梁銘飛這傢伙貪得無厭,自己若是真的再給他們一些白鳳果和赤心果,梁銘飛必知自己有很多那種果子,到時候纏著自己討要……
陳平不是小氣的人,卻也不是個喜歡被宰的肥豬。
既然知道了梁銘飛的毛病,以後自然不能在他面前露富了。
對於修真者而言,莫說一日半日,即便三五十年,有時候也不過彈指一揮間。陳平等人尋了個寂靜處,入定一日,也便到了約定之時。
龍淵亭如約而至,還帶來了一個年歲稍長之人。此人有息神期修為,生的面如冠玉,器宇軒昂,看起來頗有幾分翩翩君子的氣派。而且,更給陳平一種女扮男裝的颯爽英姿之感。不過,人不可貌相。陳平熟知此理,當下卻也沒有鬆懈提防。
沒等龍淵亭介紹,那人就熱情的朝著陳平打招呼。並且自我介紹了一番。陳平才知此人是龍淵亭的六叔,龍淵野。
龍淵野對陳平是極為客氣的。談笑間自有儒雅和煦的氣息,看起來,比龍淵亭要精明許多。“陳兄對龍淵家的洞天福地,瞭解多少?”
“還要討教。”陳平道。
龍淵野又道:“實不相瞞,福地到底在哪,也只有龍淵家歷代家主才自知曉。我等不可能知道。不過,我卻是知道一些資訊的。”
陳平擰了一下眉頭,心說看來龍淵家對那寶地的保密度很高啊。臉上一笑,道:“請說。”
龍淵野道:“這個訊息,對得到洞天福地,不敢說意義重大,卻也是很關鍵的。”
陳平一怔,微微一笑,道:“龍淵兄,陳平不是個喜歡計較的人。事成之後,些許好處,自不會少。不過,八字沒有一撇兒,想要太多好處,卻是不能夠的。”
龍淵野乾笑了一聲,又道:“陳兄誤會,陳兄素來慷慨大方,世人皆知。哈哈。”龍淵野打了個哈哈,又道:“龍淵家的洞天福地……”龍淵野小心翼翼的四下裡看了看,又道:“陳兄,咱們苦海之上詳談吧。”
陳平猶豫了起來。眼前的龍淵野,有著息神期修為,到了苦海之上,所有人都被壓制修為,自然是修為最高的龍淵野有好處。那樣的話,一旦到了苦海之上,被他佔了便宜,也是不好說的。
龍淵野見陳平猶疑,又道:“事關重大,總要避免有人偷聽。而且,在下還有些許事情要跟陳兄談談。”
“跟他去。”陳平腦海中,忽然傳來了無極的聲音。
陳平竟然把無極給忘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