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源一直睡了五天。
陳平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可卻又不忍心打攪一個“美女”的清夢。而且,他也不知道曉源是否冷靜了下來。
曉源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趴在陳平雙腿之上。揉一揉惺忪睡眼,過了好大一會兒,才終於反應過來。“原來……我竟然……竟然睡著了?”
睡覺,對於修真者而言,往往只能是童年的記憶。
“感覺怎麼樣?”陳平笑著問。
曉源這才坐起來,看著陳平,神情之中,有些茫然。“嗯……挺好吧。”說罷,發現兩人都是一絲不掛,又愣了一下,臉色通紅起來,低下頭,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那個……前輩,精種……有沒有……”
“呃……沒。”陳平有些尷尬,“因為你昏死了過去,所以……”
“啊……”曉源愣住了。“那……再來一次好了。”說罷,臉色更紅。
如果一個人對某件事毫無興趣,那隻能說明他不瞭解這件事的樂趣。當他了解之後,反而很可能沉迷於這種事情的樂趣。這句話是誰說的,陳平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此時想來,大概也是沒有太大的誤差的。
或者許多時候,都不該把什麼修真者和仙人之類想的太過高尚?就如人基於禽獸演變而來,那麼人就必然有著禽獸所有的性質,不會徹底脫離“獸性”,只是這獸性或呈隱性,或顯性。而仙人和修真者基於凡人演變而來,那麼,他們大概也不會脫離“人性”吧?上帝那麼高高在上,不還是鼠肚雞腸到了因為兩人的過錯,而遷怒於他們後世無數的子孫嗎?
陳平收起了胡思亂想,用《欲昇天》滿足了曉源,又把他想要的也給了他。之後忽然覺得有種莫名的疲憊之感。不是身體的疲憊,而是精神上的。
他發現自己似乎一不小心墮落入了一個詭異的狀況中。儘管有時候有種衝動的不去在乎什麼“印記”問題,把出現在自己生活裡的那些非說自己是男人的“女人們”一個個拿下,縱情歡愉一番的想法。但是,真到了這種狀況,或者真的有了這樣的機會,陳平反而會覺得無趣又煩躁。
陳平知道,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帶著曉源飛出火山,站在火山口,望著火紅色的大地,陳平取出了兩套衣服,遞給曉源一套,自己穿上一套。之後看著曉源,說:“你……”他原本想用“做我的奴僕”之類的藉口讓曉源活著,不過臨時的,他又改變了主意。“你把精種交給離火之後就可以去死了,嗯,我去找卓然。”
“嗯?”曉源一怔,問:“前輩,你找她做什麼?”
“我覺得她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陳平眯著眼睛,如同一個色狼。
曉源瞪著眼睛,大為驚訝,好大一會兒,才嘆氣道:“哎,就算您這麼說,我也是絕不會相信的。天下誰人不知前輩對女人沒興趣呢?前輩,您何須如此?我們之間,並無什麼瓜葛。我即便尋死,也跟前輩沒什麼關係的。”
“……”陳平悶哼了一聲,有些真怒了:“誰說我對女人沒興趣?我現在就去找卓然,讓你看看我對女人到底有沒有興趣。”
陳平說罷,祭出紫金鳳凰,直接往烈焰門方向飛去。他相信,卓家人一定會在那裡等著自己。只要自己擺出一副要強姦卓然的架勢,曉源大概就不會尋死覓活了吧。
做人難,做好人更難。
陳平覺得自己活得挺累,許多時候,或許冷漠一些才比較好。不去管他人死活,只是專心修煉,倒也省心了。等找到百毒門的仇人,報了大仇,再打斷那凌家少爺的兩條腿,就萬事大吉了。當然,也要找到石巖他們,確保他們安然無事。
紫金鳳凰的瞬移,當然不是曉源能夠追上的。
陳平直接騎著紫金鳳凰瞬移到了烈焰門外不遠,讓他意外的是,烈焰門五間破房之外,竟然聚集了好幾百人。這些人的修為高低不一,不過元嬰期的高手,卻渺渺無幾,大多都是金丹左右。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說笑笑,似乎在交談著什麼。看到陳平突然出現,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之後幾乎是同時,朝著陳平行了大禮。
這讓陳平大為意外,他原本還以為這些人是卓家找來的幫手要對付自己呢。此時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
童心直接飛了過來,面紅耳赤的飛在陳平一旁,低聲說道:“前輩,他們……”
“前輩!”離火也飛了過來,打斷了童心的話,“前輩,我徒兒呢?”他一臉的焦急神色,似乎有些不安。
陳平笑了笑,說道:“大概一會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