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小心,隔著衣服不太方便,容易出錯。”
“好。”離浮隨意的應聲道。
陳平的手終於碰到了離浮身上的衣服,竟然不自覺的有些發抖。前世的他倒是對女人不陌生,可這一輩子,已經十多年沒有碰女人了。而眼前的女人,還是自己的師尊,陳平的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更何況,馬六這個“美女”還在一旁觀摩。
離浮的臉白,手白,胸更白。如同日光下的白牡丹,看起來竟然有些“耀眼”。陳平不自覺的暗自吞著口水,總覺得自覺在幹一件非常齷齪的事情。大概是心情太過緊張,到了褲帶那裡,竟然不知道怎麼搞得,弄成了死結,怎麼解也解不開。
看著滿頭大汗的陳平,離浮苦笑了一聲。
馬六說道:“師兄,我來。”說著,忽然拔出符劍,叱的一下,就把離浮的褲帶直接挑斷了。
陳平愣了一下,乾笑一聲,轉眼看了看馬六,道:“沒有儲物袋嗎?”
“沒有。”馬六道。
陳平取出了自己之前搶來的一枚儲物戒指,遞給了馬六。“裡面可能還有些東西,都歸你了。”
一看到儲物戒指,馬六眼睛裡就泛起了光,“多謝師兄。”欣喜異常的把儲物戒指裡的東西掏了出來,“哇!竟然是二品晶石!哇!好多靈草。”
陳平本想再給他一些好東西,不過還是幫離浮溫養經脈要緊。
心情緊張的把離浮身上的衣衫盡去,陳平這才搓了搓盡是汗水的手,把真元推向手掌,開始在離浮身上慢慢遊走。
“嗯……”離浮忽然輕吟了一聲,嚇得陳平的手一抖,就縮了回來。
離浮輕輕一笑,臉上竟然扶起紅潤,道:“如此躺了這麼多年,從來無人碰過我的身子,有些不習慣了。你繼續吧。”
“呃,好。”陳平被離浮這一聲輕吟攪得也有些心思飄忽起來,原本的緊張更變成了胡思亂想,腦子裡不停的浮現出了前世與人風流時的情景。
陳平的腦子混混僵僵的,幾乎記不起自己到底是怎麼樣幫著離浮進行全身按摩的。幸而離浮康復的速度超過了陳平的預料,僅僅連續不停的按摩了兩天,離浮的經脈就已經大好了。
這期間,馬六出去整理亂糟糟的門派去了,他要把門派的典籍之類收起來,免得遺失。
就在陳平覺得應該差不多了,準備收手的時候,忽然看到離浮張著嘴巴,閉著眼睛,臉色紅僕僕的急促喘氣,身子也不停的哆嗦著。
陳平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目瞪口呆的看著離浮,雙手竟然鬼使神差的下意識的更加賣力的“按摩”,直到離浮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好似壓抑了許多年的“嗯”聲,胸口起伏的呼呼喘氣,陳平雙手的速度才漸漸慢了下來。
不大會兒,離浮睜開了眼睛,看到陳平,臉色更加紅潤。“咳咳,平兒,可……可以了。”說著,小心翼翼的試著活動手指,又活動胳膊,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展露。眼眶溼了,眼淚撲簌。
陳平收回了手,看著離浮,也是打心底裡高興。站起身來,扶著離浮坐起來,正待說話,猛然看到自己褲襠裡的帳篷,臉唰的一下通紅。
離浮斜了一眼陳平的褲襠,也是一怔,之後又故作沒看見,低頭穿上衣服,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想不到我離浮還有今日。”
陳平發現自己丑態,急忙拉了馬六原本坐的凳子坐下來,一隻手不經意的放在褲襠之上,衝著離浮乾笑。
離浮很快就把衣服穿好,轉眼看到床上一片水跡,看似隨意的拉了一下被單,把那片水跡遮蓋,才轉頭看著陳平,張了張嘴,又紅了臉:“平兒,你出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呃,好。”陳平趕緊起身,一溜煙兒就跑了出去。
離浮轉頭看著窗戶外陳平倉皇逃竄一般的身影,愣了好大一會兒,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頭不止。他修行不止一日,也並非未不凡甚至流塵那樣不通人事的人,自然知道剛才的事情有多麼尷尬。收起煩亂心思,離浮盤腿坐下,開始執行真元。一個小周天之後,離浮睜開了眼睛,一臉錯愕。
他發現,自己身上的真元之中,竟然夾雜著一絲絲黑氣。
“這是……”想到陳平之前幫自己按摩,離浮猛然想到,之前只是期望自己能早日康復,卻沒有注意到陳平手上的真元有些詭異,現在想想,陳平的真元之中,似乎就有那麼一絲絲黑氣。他用這種真元幫自己溫養經脈,自然會使得自己的經脈之中的&;#8226;真元也變得駁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