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那人捂著嘴巴慘叫不止,就連陳平看在眼裡,臉上面皮也哆嗦了起來。
二小姐看也不看那人,只是橫了一眼陳平,道:“走。”說著,抱著胳膊,邊走邊輕聲嘀咕:“陳平那混蛋,會藏在哪裡呢?”
陳平心中暗罵,跟在二小姐身後,不言不語。
二小姐走的很慢,走著走著,忽然停下,猛然轉身,瞪著陳平。“你說,如果你是陳平,你會躲在哪裡?”
陳平先是被二小姐的神態嚇了一跳,聽她問話,才鬆了一口氣,正想胡扯幾句,又見二小姐厭惡的擺了擺手,說道:“你這樣的白痴,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停了一下,又道:“好吧,今晚上我就不睡覺了,且在城中埋伏!哼!被我抓到陳平,看爹爹還小瞧我不!”又看向陳平,道:“跟我來。”
陳平苦笑一聲,問道:“二小姐,你要找一個叫陳平的人?你認得他嗎?”
“哼!倒不認得。不過天下間誰人不知,這個陳平,有著修真者的能耐,卻沒有胸部,也沒有修真印記,很好認!”二小姐臉上盡是恨意,“敢到我崔家來殺人奪寶,害的爹爹心情不好,連累了我!當真該死!”
陳平聽的心中迷霧重重,卻也不好再問什麼。
說著,二小姐領著陳平一直來到了崔家對面的悅賓樓。酒樓夥計顯然是認得二小姐的,一見她來,一個個屁顛屁顛的侍候著。
二小姐一直登上頂樓,選了一張靠窗的單間坐下。點了酒菜,打發走了夥計,讓陳平侍候著飲酒吃飯。
此地算得上上善城的制高點了,坐在窗前,城中景象一覽無遺。二小姐一邊飲酒吃飯,一邊不停的掃視全城,尋找著可疑身影。直到夜幕降臨,眼皮便有些酸澀了。
陳平早就站的累了,肚子也餓,看著二小姐吃喝,自己更覺飢餓。不過這二小姐顯然沒有把他當人看,竟然也不問問他餓不餓。
又堅持了片刻,酒樓早已打烊,卻無人敢上來請走二小姐。崔二小姐的脾氣,悅賓樓的人顯然很熟知,並不敢上來招惹。
二小姐也等的急了,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這悅賓樓的酒,並非普通酒。因著這上善城中修真者很多,若是普通酒水,難入修真者法眼。所以,這些酒水,也是可以讓一些低修為的人喝醉的。
月懸樹梢的時候,二小姐也有了七分醉意,也懶得去觀察城中是否有異動了,連連喝著酒,竟然有點兒借酒消愁的架勢。大概是實在無聊,每看上陳平一眼,就會罵上幾句。最後罵的不過癮,竟然抽出了鞭子,對著陳平猛打。
陳平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站著讓她打。陳平一躲,二小姐惱怒的站起身來去追,腳下趔趄,竟然跌倒。
趴在地上,竟然呼呼大睡起來。
陳平一看,樂了。想到每日裡這刁蠻丫頭欺負自己的情景,便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靠近二小姐。正欲狠狠的教訓她一番,忽然又警醒過來:“這二小姐雖然喝醉了,可到底也是修真者,醉表面而不醉神識。自己真要是對她一頓拳打腳踢,她是肯定要醒轉過來的。可這女人欺負自己夠嗆,要是不好好的收拾她一番,豈不是太窩囊了?
想來想去,陳平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輕聲喚了幾聲“二小姐”,不見動靜,便小心翼翼的把二小姐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平躺在地板上。之後又輕輕的解開了二小姐的衣衫褲帶。
當然,陳平沒有下作到幹什麼無恥勾當的地步。他只是把二小姐的腰帶解開,然後又把二小姐的衣襟拉開了一些,露出小小的一抹春光,也便作罷。
不過,陳平到底也是個男人,而且現在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眼前美女醉倒,衣衫凌亂,心中也是多少有些想法。但礙於事關重大,一旦驚醒二小姐,那就了不得了。
殺人滅口?
陳平還想在崔家再混些時日呢。
一切就緒,陳平又看了二小姐一眼,心中嘀咕:“雖然手段卑鄙了一些,可誰叫你沒家教,整天欺負老子呢?”
哼笑了一聲,陳平小心翼翼的下樓。酒樓的房門已經關閉,一個店小二坐在門口呼呼大睡。陳平走過去,低聲叫醒他,又做噤聲狀,低聲說道:“二小姐在樓上睡著了,千萬別去打攪她。”
那店小二正睡的迷糊,深夜看到陳平一張醜臉,早就嚇得清醒過來,傻愣愣的點了點頭,也不做聲。
“開門。”陳平說道。
那店小二糊里糊塗的開了門,眼看著陳平離去,才又關上門,愣了一會兒,回了內堂安睡。
陳平來到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