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閉上眼睛睡覺。
梁銘飛說要休息,卻一直沒有動。直到陳平鼾聲漸起,梁銘飛才哼笑了一聲,伸手去解陳平的衣服。
御風刀斜眼看著梁銘飛,問道:“你不是說不能竭澤而漁嗎?”
“這小兔崽子竟然想害我們!”梁銘飛氣岔岔的說道:“《乾坤大挪移》肯定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不然他就不會說什麼‘害死老子’的話了。既如此,竟然還要傳我們,你說他安的什麼心?虧我還一直把他當好兄弟呢!”
御風刀默然無語。
梁銘飛繼續道:“今天這回算是懲罰他不仁不義想算計師兄的罪過。”頓了一下,看到陳平即便睡著了,也難掩精神萎靡,良心發現,惻隱之心即起,又道:“算啦,到底是師兄弟,害死他也不好,這回只取五瓶吧。”說罷,挽起衣袖,衝著手心吐了兩口口水,又搓了搓手心。“我來親自動手……”
……
翌日清晨,天氣涼爽宜人,陳平卻冷汗直流的坐在床沿上。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嘴角不停的抽搐著。
腎細胞死了好多……
作為一個男人,面對如此症狀,陳平已經驚駭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現在迫切的希望回到蕩天門找四師叔楊欣來幫自己瞧瞧是怎麼個狀況。
房間裡,只有陳平一個人。梁銘飛和御風刀早早起床,正在外面逗著幾個鄉野孩童玩鬧。梁銘飛嘻嘻哈哈的笑聲一直沒有停下,他的心情似乎極好。
在陳平正要下床的時候,忽聽得門口傳來梁銘飛的聲音:“師弟!走啦走啦!”梁銘飛笑嘻嘻的走了進來,“我已經問過了,再往東不遠,就是一處大城了。哎?怎麼氣色這麼差?不要緊吧?”一臉關心的神態,眼神中卻閃著狡黠的光。
想想陳平竟然陰險的要用《乾坤大挪移》陷害自己,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