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擰著眉頭捏著鼻子把餅給吃了。
吃過飯,三人坐下調息。
經過一番運用乾離訣的廝殺,陳平發現再次執行乾離口訣,體內那股熱流,也就愈發的明顯了。只是一個小周天,渾身上下就回復了精神,之前的疲憊盡去,好似睡了一個好覺一般。
三人再次上路,又往前殺過一個格子裡的惡靈,便進入了一片開闊地段。幾十米見方的開闊地,四周竟然有許多個洞口,每個洞口之上,都寫著一個字。連起來,竟然是一句詩:“道門深似海,即入莫回頭。”
陳平三人進來的這個洞口之上,是個“門”字。
開闊地正中,是個石質大圓桌。桌邊有石椅,看起來像個議事之地。石桌一腳斷裂,石椅也多處損毀。周圍洞壁之上,更有雜亂交錯的好似刀痕的條紋。
地面上,竟然也是坑坑窪窪。在其中一把椅子的一側,居然有一雙足有一尺深的腳印。很明顯,那是用了強悍的力量,硬生生踩出來的腳印。腳印周圍的石質地面龜列開來,甚至一直裂到了石壁之上。
這些鋪地之石,與那石碑所用材料是一樣的。
能在如此石質大地上踩出這麼深的腳印,一定是高手所為。
陳平唏噓了一番,琢磨著自己哪天要是也能有這番修為就好了。
三人發了一會兒呆,梁銘飛看了看其餘的九個洞門,問道:“走哪裡?”
陳平也沒什麼主意,這些洞口,怎麼看,都好似並沒有什麼分別。猶豫了一下,陳平說道:“往‘海’字吧。”
“不好不好。”梁銘飛搖頭道:“要我說,咱們往‘深’了去。”
兩人正說話間,御風刀已經兀自朝著“入”字而去。
陳平訕笑,無所謂的要跟上去。梁銘飛卻一把拉住陳平,衝著陳平高聲說道:“咱們倆一起,不管他。”
陳平對這種小孩子鬥氣的事兒實在是有些無奈,想要勸勸梁銘飛,可又忽然想起了進入幽冥境時未不凡說的話,“期間若是得到什麼寶物,也自歸你們所有。”
擰了一下眉頭,看著御風刀的背影,陳平心下暗暗思量,“這洞府內,指不定被蕩天門的前輩門探索了多少次了,能有什麼寶貝?即便是有,肯定也是故意留下來的東西,讓入門弟子去爭取得到的,不會是太好的東西。可即便如此,自己剛剛入門,有那麼一件不算好的寶貝,肯定也是有諸多益處的。萬一要是真得了什麼,三個人分一個寶貝,肯定要出事兒。這梁銘飛怎麼說也跟自己是先認識的,而且孩子心性,到時候大概不會為了寶貝而跟自己廝殺。也不至於讓自己得不到寶貝還喪了命。可這個御風刀,一直冷冰冰的樣子,說不準真的會為了一個寶貝而對自己下殺手。說不得,自己還是得跟梁銘飛站在一起,萬一御風刀發難,自己和梁銘飛兩人聯手,也好過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
如此想著,打定了主意,陳平就沒有跟御風刀去“入”字門。
對陳平來說,走哪裡問題都不大,畢竟根本不知這些入口內都會有什麼危險。三人都是懵懵懂懂,總歸都是瞎蒙,聽誰說的都行。所以他決定跟梁銘飛走“深”字門。
御風刀見陳平和梁銘飛沒有跟自己過來,又聽得那“入”字門內隱約的淒厲鬼叫,不由有些膽怯。他也是初入修真門派,談不上“藝高人膽大”,讓他一個人去陌生的地方探險?他還真不敢。立定身子,猶豫了一下,咬咬牙,又折了回來。
雖然一直努力板著臉,可到底是個十多歲的少年。此時就這麼夾著尾巴回來,御風刀臉漲得通紅,再也維持不了那種冷冰冰的酷樣子了。
“哈哈哈。”梁銘飛得意的大笑起來,“走,陳平,去‘深’字門。”說著,便拉著陳平往“深”字門而去。
御風刀惡狠狠的瞪了梁銘飛一眼,自然也跟了上來。
臨到“深”字門洞口,聽到裡面的淒厲鬼叫,梁銘飛有些害怕了,趕緊駐足,想讓御風刀走在前面。
御風刀哼了一聲,臉上的尷尬盡去,再次冷冰冰起來。看出了梁銘飛要自己打頭陣的意思,御風刀毫無感情的哼了一聲,說道:“你選的門,你當先。”
這次輪到梁銘飛尷尬了,乾咳一聲,對陳平道:“我看還是走你的‘海’字吧。”
御風刀也朝著陳平看來。
陳平乾笑了一聲,心說:“你們這兩個小毛孩子,讓老子打頭陣?老子才不幹。”十多年了才能走路,陳平直感覺自己手腳也不利索。要是走在前面,遇到事兒,肯定是自己首當其衝。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