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嗎?
我認得傑克李,不過,我猜他卻是認得我的。當初在颶風賭場我見到他的時候,我還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已,自然不會被他放在眼裡。而當他的目光掃過我的時候,他的一臉漠然的神情也證明了我的猜測。
彷彿沒有看到我在暗中的注視一般,傑克李看起來有些無聊地站在入口處四處望了望。然後就好像巡場一樣,拿著籌碼在賭場裡四處轉了起來。看到他這個模樣,我在心裡否定了他是在踢館的猜測。如果真的是踢館的話,哪裡有這麼懶洋洋的模樣?想上次他在颶風賭場那一副要把整個賭場都贏去的氣勢,跟現在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嘛。
正如我所料的那樣,傑克李拿著籌碼在手裡玩來玩去,就是不下注,只是四處看著,眼光在每一個荷官和賭客的臉上掃來掃去。一陣之後,就帶著滿臉失望的樣子,轉身走開。
正當我奇怪傑克李正在找什麼東西的時候,切諾斯基和韓蓉已經走到了我們身邊。韓蓉指著在四處逛的傑克李,說道:“這也是我們的候選人之一,但是很奇怪地是。他從來不下注,簡直讓人懷疑他到底是是真正的賭徒。”
我心想,“像他這種級別的賭徒,怎麼可能隨便坐下來跟別人賭呢?”
不過。我這話只藏在心裡,並不說出來,而是笑著問切諾斯基和韓蓉道:“既然如此,老切你怎麼不讓他出局呢?”
切諾斯基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他從不下注,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卻總是覺得他是一個了不起的賭徒。”
我笑著看著切諾斯基,點點頭,說道:“老切,這次你說對了。這個人是個真正地高手。你看他手裡拿著的籌碼的數目,就知道這個人不屑於小賭。他要一開賭。就是豪賭,這說明他的賭癮很大。當一個賭徒來到一個很高的境界的時候,能夠刺激他的,已經不是簡單的金錢,而是像你所說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