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卻是完全沒有感覺,我的腦子裡飛快地轉著。我的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帶給我一種直覺,賈雨所說的賭局,一定跟這個流星雨有關。一千年一遇的大流星雨,這個賭檯不可謂不大了,但是問題是,怎麼去賭呢?難道賭明天會掉下多少顆流星,這也太扯了吧?
因為腦子裡完全在想著這件事情地關係,所以我整個晚餐的時候,都完全沒有辦法把全副精神放在鍾蕊身上,把鍾蕊弄得很不高興。等到飯吃完,我看到鍾蕊臭臭的臉地時候,我才記起來,現在是跟美女約會的時間,是大猜想的時間。這種事情一個人傻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等回去的時候,找傑克李一起想吧。就純智商而言,他遠在我之上,應該把我想得這麼快。
這麼想著,我趕緊使勁晃了晃腦袋,將已經開始有些混亂的思緒徹底甩掉,然後低著頭,對鍾蕊陪笑臉道:“對起啊,蕊蕊,剛才一不小心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反正現在時間也還早,不如我們再去找別的地方玩吧。”
“這還差不多。”鍾蕊氣呼呼地嘟著嘴巴,看了我一眼,“不過你要是再跟剛才那樣三心二意的話,我現在可就要生氣了。”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了。”我討饒道。
結果,我這一討饒,代價就是陪著鍾蕊一直瘋到了當地時間凌晨兩點多。我一路都聽到鍾蕊的手機狂響,但是她完全置之不理,和我一起在巴黎的酒吧玩得幾乎要瘋掉了,要不是念在明天晚上還要表演,我估計她真的可能要玩到天亮去。我勸了她一兩次,她都不回去之後,我也就隨她去了。因為我心裡知道,像這樣瘋玩,對鍾蕊來說是很奢侈的東西。在國外,一般都是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到處都是趕不完的通告,哪裡有時間?回到國內,更不敢亂來,滿世界都是fans的目光和記者的鏡頭,稍有不慎,就是報紙頭條。,在酒吧裡玩得差不多虛脫之後,我開切諾斯基的車送鍾蕊回去。結果,半路她又搶來開,一路亂竄狂飆,闖過的紅燈,我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