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一看,就知道他這明顯只是說說而已。因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步子一動不動,很明顯是沒有誠意。我見狀,在心裡笑笑,搖頭道:“不必麻煩了。”
然後,我轉身就要走。這個時候,我聽到譚亭山說道:“樓叔叔,天色晚了。我也不打擾您老休息,先回去了。”
他說完,就跟著我走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譚亭山這時候對我沒有善意,樓蘭雪是何等冰雪聰明的女孩,自然是知道譚亭山跟著我是想找茬。所以誒了一聲,開口就要說什麼。
而我此時心知肚明,譚亭山跟著我自然是有什麼想跟我說。這當然是我求之不得地,我剛好想知道個究竟呢,他既然送上門來。我哪有推出去的道理?於是,我這時候便轉回身,對樓蘭雪揚了揚手。“沒關係,譚公子鑑賞功力深厚,我一直想請教,只可惜一直沒有碰到合適的機會。趁著這次剛好請教一下。”
譚亭山也接話道:“反正我今晚也沒事,就跟楚總裁好好切磋一番吧。”
說著,我們兩人便一起走出門去,不約而同地道了一聲晚安之後,把門給關上。門一關上,譚亭山就衝我重重地哼了一聲,輕聲道:“到樓下來見我。”
他言語間一派在上位者習慣性高高在上的口氣,如果是從前,我肯定是馬上跟他頂上了。不過,我現在經過這麼多風浪,養氣功夫跟從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自然不可能再去跟他生這閒氣。只是捲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跟著他地身影走下去。
我們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離樓蘭雪家裡有一段距離之後,譚亭山才突然一些轉回頭,對我厲聲道:“楚天齊,這句話我只說一次,你給我記住了。從前你騙了阿雪多少,我可以既往咎。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馬上給我離她遠遠的。”
我臉色平靜地眨了眨亞境,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含著金鑰鑰長大,不通人情世故,天生幼稚。所以你剛才那番話,我怪你。過,我看在你還算壞透頂地份上,奉勸你一句,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什麼人都要吃你這一套,比如我。另外,這個世界上也不是什麼人都像我這麼好脾氣的,你再這麼下去,遲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楚天齊,不要看你現在是個什麼破總裁,好像很了不起,我譚亭山只要一隻手,就可以把你壓死。你以為你現在扛個總裁的頭銜,就真是什麼大人物了嗎?不,不是!你知道為什麼不是嗎?不是因為你地位不夠高,而是因為你骨子裡還只過是個不入流的地痞無賴而已。”
我深吸了口氣,然後長長地吐了出來,“譚兄臺,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突然一下子義憤填膺到這個地步。”
譚亭山冷哼了一聲,冷笑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要以為你自己乾地事情真是天衣無縫。”
“反正我們都說到這個份上,有話不妨直說,搞得這麼像黑話做什麼呢?”
“好,那我就說。當初我收到阿雪那封拒絕信的時候,我就聽到錢不易跟我講說,這封信一定是出自你手。我當時還信他。後來,我看到你跟阿雪越走越近,雖然心裡難受,但是我也隱忍不發。誰叫阿雪喜歡你,我就算心存嫉妒,也只能任命。再然後,我就開始聽錢易說你浪蕩多情,根本就無法託付終身。結果,我暗中託人調查,知道你劣跡斑斑,我於是當即打電話給阿雪,提醒她注意。結果她告訴我這些情況她都知道,還叫我不要再多此一舉了。我當時便開始對你心存懷疑。以阿雪那樣心高的人,怎麼可能會甘心喜歡一個花心的人?再後來,錢不易告訴我說,你精通心理學,我的疑問才終於得到解開。我於是再次跟阿雪痛陳,結果她還是聽不進去。我心中氣氛難當,但是也無可奈何。因為我知道我如果直接找你了結的話,一定只能讓阿雪更加誤會我的心意。再接下來,我就知道你參與一個黑社會經濟集團,並且親自率領在越南殺人不眨眼。更可怕的還在後面,你為了獲得這個經濟集團的最高權力。運用你地花言巧語和心理學優勢,勾引一方的女頭目,另一方南頭目的孫女。再之後,你更加喪心病狂地,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一連暗殺了三個上司,這其中還有一個是你的好朋友的父親。”
說到這裡,譚亭山已經義憤地將要撐目欲裂了,而我這時候除了在心裡搖頭嘆氣之外,只能問一句,“你所說的這一切,有多少是你自己親眼所見,又有多少是錢不易告訴你的呢?”
“管我的訊息從哪裡來的,反正你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像是個正當人。在我回復阿雪那封拒絕信的時候,我就在心裡發過誓,我這輩子得不得到阿雪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