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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你到底是什麼人?”方天雄紅著眼問道。

“裝牛逼之前,要先搞清楚這是誰的地頭,知道嗎?傻肥鳥!還有啊,沒事多吃點豬腦補補腦。”大叔裝著苦口婆心地樣子說完這句話之後,搖著頭走了,一邊走,一邊嘆道,“回去告訴你死鬼老爸,你就說你彭叔叔看到你這副呆樣,真替他傷心啊,哈哈哈哈。”

當這個人報出自己的姓的時候,我的眼睛便自然而然地盯往他的雙手。只見他的右手完好,而左手除了大拇指和食指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蒙上了黑布。當看到這一幕,我的腦子便馬上彈出一個人的名字,“彭……耀?”

聽到我喊出這個人的名字,正站起身來,看著彭耀離去的背影的錢不易,朝我看了過來,“你認識這個人?”

我看著錢不易搖了搖頭,“不認識,不過我聽過他的名字。”

錢不易走近我這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不遠處盯著這邊的方天雄,答道:“這事情說起來就有點麻煩了。”

“沒關係,我們邊走邊說。”錢不易說著,就拉著我往外走,把方天雄和樓蘭雪他們都拋在了身後。

等到走出了劇場,來到馬路邊的時候,錢不易才又問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我很好奇錢不易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關心,不過我想想這些事告訴他倒也無妨,反正對我跟張盛都沒有壞處。我於是把烏蘭跟我們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我剛說完,錢不易就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原來是苦肉計。”

“苦肉計?什麼苦肉計?”我不解地問道。

“我是說,張盛的父親把彭耀逐出幫,根本就是一出苦肉計。”說到這裡,錢不易讚歎地搖了搖頭,“真沒想到,原來彭耀跟張盛的父親之間,竟然是這種關係。”

“你都在說些什麼呀?”我看著錢不易,笑著問道,“我怎麼完全聽不懂。”

錢不易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算了,這些事情你還是暫時不要知道的好。總之,彭耀,方天海,還要有張盛的父親裡面的這些事情,遠不止是黑幫仇怨那麼簡單。”

我看錢不易故弄玄虛的樣子,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剛好這時候,樓蘭雪和黎文慈也都快要走過來了。我於是說道:“那好吧,你還有事嗎?沒事跟我們一起去喝點東西吧,時間還早。”

錢不易搖了搖頭,“我不去了,我要回去跟我父親通個電話,你記得不要太晚。對了,還有件事,週五你有重要的課嗎?”

“週五?”我想了想,“就一節建築攝影,選修課,可上可不上。”

“那你週五跟我一起去趟香港吧,週一回來,行嗎?”

“沒問題啊,公費旅遊能有什麼問題。”

錢不易笑了笑,“你這傢伙,好了,你去吧,我先走了。”

錢不易說著,就要去開車,這時候我想了想,還是走上去,問了那個我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很想問的問題,“剛才方天雄那麼丟面子,他要是叫你幫他找回場子,你會怎麼做?”

錢不易一邊點火,一邊漫不經心地望著前往說道:“方天雄只不過是個小角色。”

說完,他的車就發動,離開了我的視野。望著他逐漸遠去的車尾燈,我的心裡反覆揣摩著他這句話的含義。這句話裡實在有太多的意味了。

我正想著,樓蘭雪和黎文慈已經走了過來,樓蘭雪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嘿,想什麼呢?嚴肅得跟麵包似的。”

我轉過頭看了看樓蘭雪,說道:“小生正在憂國憂民憂天下呢。”

“得了吧。”樓蘭雪啐了一口,“去哪兒玩?”

“開房去。”

“去死吧你。”

樓蘭雪和黎文慈兩個人聯手在我身上砸了一拳。

我們三個人打鬧了一陣之後,便搭了一輛計程車,到學校旁邊的酒吧去玩。因為我的腦子裡始終在晃盪錢不易跟我說過的話,所以對喝酒並沒有什麼興致,喝得很少。黎文慈酒量不好,稍微喝了一點,也不敢喝了。只剩下樓蘭雪一個人狂喝暴飲,一瓶威士忌,差不多有四分之三是她一個人喝掉的,而她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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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誰曾愛過誰〗第八節 女人和風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