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你們這些色狼又在這裡騷擾美女。”站在門邊,我假裝咳嗽一聲,說道。
張盛第一個跳起來說道:“天地良心,你不知道我們剛才是多麼英勇奮戰,我們寢室才能幸保不失啊。”
“就是,就是。”另外兩個室友也跟著起鬨道。
這時候,烏蘭笑著站了起來,“你怎麼才回來?幹嘛去了?”
“喔,我沒事去書店看看。”我隨口敷衍道。
誰知道我剛說完,就聽到寢室裡另外三隻雄性幾乎是異口同聲地一聲,“切……”
我蔑視地掃了他們一圈,“挑,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是啊,是啊,你最志向遠大了,我們出去走走,你繼續在這裡志向遠大吧。”張盛說著站了起來,走到門外去,其他兩個同房見狀,也很識趣地跟著站了起來,走出去了。
等到他們都走後,我轉過臉,看著烏蘭,笑道:“才一個月不見,你漂亮了很多哦。”
烏蘭聽了我的話,眼睛一睜,很認同地點點頭,“你真有眼光,我也是這麼覺得。”
“切……”我幾乎是本能地發出了跟剛才的同房們一樣的聲音。
烏蘭瞪了我一眼,“怎麼了?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倒也不是,只不過你做人也未免太實在了一點。按照禮貌,你這個時候該謙虛地說,有嗎?這樣才對啊。”
“囈,這不是太虛偽了嗎?”
“這不叫虛偽,這叫人情世故。”
“人情世故不就是虛偽嗎?”
暈倒,烏蘭就是烏蘭,骨子裡還是沒變的,認死理。我於是不再爭論這些無聊的話題,搖搖手說道,“嗨,不說這些了,你什麼時候到的?”
烏蘭答道:“六點鐘零四分剛下火車,到你這裡差不多是七點三十三分。”
我張大嘴巴,感嘆道:“哇咧,用不用這麼精確?”
“那當然要了,我們是警察嘛。”烏蘭驕傲地揚揚頭,說道。
我癟著嘴揮了揮手,“得了,得了,你就別顯擺了,不過你幹嘛不坐飛機?坐火車差不多要一天一夜喔,就算是臥鋪,也夠戧了。”
“你以為我出來旅遊的?我是來出差的。出差坐飛機,你以為我是處長啊?”
“出差?警察有什麼差好出的?”
“廢話,我是刑警,不是辦公室文員,天天蹲在辦公室,怎麼抓犯人?”
“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