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那麼虛偽,你可以直接問我們是不是在做愛。”我笑了笑,然後聳聳肩,說道,“你這問題不但虛偽,而且愚蠢,當然是了,一男一女躺在房間裡不做愛,難道做飯麼?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拜託坦率一點。”
記者們又是一片譁然,我靠,哪兒那麼多譁然啊。
“請問這位先生的意思,是不是指你們今晚在房間裡是在發生性行為?”
“用性行為這個詞語的時候,一般是把人當成動物地時候才會這麼用,所以我覺得還是做愛好聽一點,另外,我再糾正你一個小錯誤,不是今晚,而這三天三夜都是。”說到這裡,我舉起手,“你們做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再譁然了,大家都是見過世面的人,稍微矜持一點,OK?”
等到記者們平靜一點之後,我深吸了口氣,把手搭在韓蓉半裸著的肩上,繼續說道:“今天之前的三天三夜裡,除了偶爾散步以外,我們所有的時間都在這個房間裡,做在座諸位都愛做的事。我吮吸她薄而性感的嘴唇,當我的手觸控著她那哺乳萬物的胸膛地時候,她芳香的身體像春天裡的細雨一樣輕微細密地顫抖著,而她那無限誘人地曼妙身材,也在這微微細雨之中緩緩綻放。當這美妙的花朵綻放的時候,我聽到她歡快卻又痛苦的呻吟聲,彷彿是天使墮落人間。我們的肉體湍急的河水一樣匯流在一起,劇烈而勇敢地撞擊著……”
我像一個吸毒患者一樣閉上眼睛,無比陶醉的深吸了一口空氣,然後說道:“我不想再說,那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那感覺應該屬於天堂,人間的語言根本無法形容。我跟不少的女人做過,但是我不得說,韓小姐絕對完全不同的一位,我沒有辦法用夢一般美好來形容這感覺,因為這是比我一生中最夢寐以求的感覺更好的東西。”
當我彷彿念臺詞一樣唸完這一大段之後,在座的記者們全都呆若木雞,他們甚至懷疑他們不是在採訪,而是在看一場古典話劇。
好一陣之後,才有一個記者傻乎乎地問道:“先生,你愛韓小姐嗎?”
“哈哈哈。”我先是仰天大笑了一陣,然後才說道,“我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就不再說我愛你。因為這三個字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它原本的語意。現在,就連最噁心的言情劇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我愛你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三個字到底是怎麼回事。每當男人想跟一個女人上床,又實在找不出什麼像樣的理由的時候,他就只好說,我愛你。然而,我覺得很奇怪的是,為什麼在你們想上一個人的時候,不可以直接說,我想上你,卻要扭扭捏捏地說我愛你呢?難道我想上你,不是比我愛你更加真誠的東西嗎?諸位想想看,這世最起碼有一半以上的男人曾經因為種種原因違心地說過我愛你。但是我想上你這樣的語,卻幾乎永遠都是真誠的。所以,在座的男人們,如果你們真的喜歡一個人,覺得她有趣,有魅力的話,就請你們不要再去說我愛你這種無聊話了,請你對她說,我想上你。而在座的女士們,如果有男人跟你說我愛你的時候,請你叫他去死,如果他跟你說我想上你的時候,請你相信,他對你最起碼是真誠的。而如果有人這麼跟你們說,也請你們驕傲,因為這起碼證明了你們的價值。所以,諸位,不要再在這裡浪費你們的寶貴光陰了,快點回去找到那些你們喜歡的人,去告訴她們,我想上你,或者問他們,你是不是真心想上我?我向你們保證,你們會獲得幸福的。”
我說著,在記者集體的痴呆症中,挽著韓蓉重新走回了房間。
然後,我就聽到淑芬說道:“記者招待會暫時告一段落,我們《菊花盛開》,劇組已經為諸位安排了早餐,請諸位到餐廳去用餐。很快,我們就將安排記者招待會的下半部分。”
“胡南準備好了嗎?”一走進房間,帶上房門,我就趕緊問韓蓉。
韓蓉先是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手機,然後說道:“他發簡訊過來,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點點頭,“那就好,這樣的語,我們這次就算是僥倖成功了。”
“寶貝,你剛才的表演實在是太好了。”韓蓉說著,有些欣賞又有些興奮地在我臉上是近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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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五節 色情作家華利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累得滿頭大汗的淑芬才從餐廳回到房間裡來,給我們每人端了杯牛奶上來。這時候,我跟韓蓉已經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