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談清楚了,然我跟鍾蕊也不會放出來。就算是片後算帳,也該是我們找他們的麻煩。更何況,不管怎麼說,西京都是我彭耀的地頭。張放天再牛,也不敢這麼狂妄。”
“這倒也是,那他能來這裡幹什麼呢?”我不解地望著彭耀,問道。
“大叔來這就是想問你有什麼想法來著,你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彭耀說道。
彭耀的話讓我不禁笑了笑,“你簡直開玩笑。你那麼多小弟都搞不清楚他想幹什麼,我能知道什麼呀。”
“那可難說,你這小子的小腦袋瓜裡什麼希奇古怪地主意都有,真被你猜到也沒什麼奇怪的啊。”
“真是多謝大叔你這麼看得起我。過這件事我跟你一樣一頭霧水。”我苦笑著說道。
聽到我這麼說,彭耀略略有些失望地趴在桌子上,呢喃道:“唉……這個王八蛋到底到這來幹嘛呢?西京的小姐素質也不是格外地高啊。”
彭耀一頭長髮,不修邊幅,一身黑色皮衣,一看就是一個地道的流氓,但是當他趴在桌子上,一臉茫然地時候,卻又會顯得有些可愛。再加上他說的那句話,實在是太有喜劇效果。搞得本來神情嚴肅的我都忍住笑了起來,“大叔。你怎麼說也是堂堂老大,為什麼你從來注意儀表?你說如果你現在這個樣子被你的手下看到了,你哪裡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彭耀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吊,你以為流氓頭子是選舉出來的啊?還要穿西裝打領帶上街拜票。”
說著,他猛地把身子直了起來,“好了。不跟你這小屁孩磨嘰了,浪費你大叔的時間,一點有意義的啟發都沒有。喏,這個東西你拿著,每天晚就換到手機裡,我要是有什麼重要資訊,會透過這個號碼發簡訊給你的。你有什麼訊息也可以透過這個號碼發簡訊,或者打電話給我,我的專用電話號碼我存在這個號碼裡了。”
彭耀說著。遞給我有個手機通訊晶片。
我接過這個晶片,問道:“囈,這是什麼晶片?”
“這是……唉。說複雜了你也不懂,簡單地說,就是別人無法監聽的電話號碼就是了。好了,就這樣了。”彭耀說著,站了起來,“對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你別去亂找張放天地麻煩,我可想在社會新聞版上看到你躺在街上唄開膛破肚的死相。”
我不滿地反問道:“喂,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幹這種不自量力的傻事的白痴麼?”
“有時候從某個角度看,還是滿像的。”彭耀說著,哈哈大笑著揮了揮手,“好了,沒事不要想大叔,大叔很煩打噴嚏的。”
“誰會……喂,你不用一整支酒都帶走吧?”
宰人者人恆宰之,幾個小時前才宰樓蘭雪一頓,轉頭就又被彭耀這個老羞給宰了,這個現實報也未免太快了一點吧?懷著這樣沮喪的心情,我步履闌珊地再次回到宿舍,這時候已經十一點多,馬上就要熄燈了。
在我路過樓下宿舍管理員門口地時候,賈雨沒有像往常一樣給我恭敬的行禮,而是對我招了招手,說道:“大人,屬下有點事情想跟你彙報一下。”
我一想,對啊,張放天的事情我不清楚,彭耀不清楚,但是賈雨這死老鬼應該清楚得很啊,不是正好找這傢伙問問嗎?這樣想著,我便跟著他走進了他的宿舍裡。
在宿舍裡坐下來之後,我假裝在意地看了賈雨一眼,然後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說?”
“屬下想問大人一件事,如果可以的話,請大人如實地回答我。”
“先說來聽聽。”我不置可否地說道。
“知道大人是不是答應了錢易,要幫他得到鍾蕊小姐?”
我雖然半年以來,歷經青龍戒裡的諸位大佬們的日夜教誨,而且也經歷了不少事情,閱歷和養氣功夫已經今非昔比,但是賈雨這句話問得實在是太突然了。所以,當我聽到他的問題的時候,臉上情不自禁地就變了臉色。而賈雨看到我這臉色,便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事情果然跟我猜測地一模一樣。”
我此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問道:“這件事情馮櫻跟張放天也已經知道了嗎?”
賈雨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只是屬下自己在心裡揣摩,並不曾告訴馮小姐和張放天。”
“你不說,難道他們就不知道嗎?”我又不放心地問道。
賈雨垂手道:“屬下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推測,是因為屬下知道大人就是青龍戒地主人。也非常清楚大人在追求女性方面地實力。而馮小姐和張放天對這些都並沒有深刻的瞭解,因此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