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開啟門,看上去約莫二十幾歲,面相妖嬈。一看就是傳說中的小蜜,“你們找哪位?”
我們再往下看,看到這位小蜜同學的衣領第二個和第三個釦子居然扣錯了,至於為什麼會扣錯,就是傻子也知道是為什麼了。這時候,我和張盛很沒有城府地相視而笑。這一笑,笑得這位髮型略微有些亂的小蜜同學很是窘迫。凡是做賊嘛,無論偷的是什麼,被人撞破了,總是會心虛的。
於是,她的臉色也就變得有些難看了,不耐煩地對我們兩個問道:“你們倆到底找誰?”
張盛也不理他,只是提高嗓子大聲道:“費叔,我張盛,看您來了。”
張盛這話剛說完,就聽到屋內“吱呀”一聲,明顯是受到沉重壓迫的辦公椅突然被被釋放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過了一會,就看到一個人撥開那位小蜜,笑眯眯地出現在了我們倆的面前。
當他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是真的真的被震撼住了。長這麼大,胖子我是見多了,但是胖成這位老大這樣的也真是驚世駭俗了。這位老大身高跟我差不多,而他的橫高估計也跟我差不多,是個貨真價實的圓球。一出現在門口,整個門口便一下被他全部堵住了。就他的體重而言,我都不好以市斤來論,人家這身材,起碼也得按噸算啊。嗯,保守估計,五分之一頓,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侄子,你怎麼記起來看費叔來了?”人家都說胖子笑起來和氣,這話果然不假,當他臉上一堆上笑臉,頓時就讓人覺得十分舒服。他一邊說著,一邊讓開身子,“來,來,來,侄子,到裡面來坐。”
“你還站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弄點喝的去?”被張盛稱為費叔的胖子讓我們進去之後,便對那小蜜吆喝道。
看看費叔對她的態度,再想想被費叔這身材千斤壓頂的感覺,我不禁又對這小蜜生出了幾分憐憫之意,能夠承受如此重壓的人,也絕不是一般人啊。
而當我一邊在心裡想著這些,一邊打量著費叔的身材的時候,我一不小心看到,囈,費叔他老人家的南天門似乎正敞開著,而南天門之內竟然沒有天幕遮擋,坦蕩蕩,赤條條一個光棍漢在左右晃盪,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趕緊把眼神移開,我是純潔的小孩,非禮勿視。
也不知是我的驚鴻一瞥被費叔感受到了,還是他自己感覺到腰間突然涼爽,他很快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間。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身,伸手拉起拉鍊,一邊拉還一邊紅著臉解釋道:“嘿,多了日子不管它,自由得過份了。”
我和張盛相視一笑,沒有說什麼。各自坐下,小蜜把茶水端上來之後,張盛又跟費叔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對費叔說道:“費叔,我這次來,是給我的朋友向你要個工作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好工作安排?”
一臉憨厚的笑著的費叔這時候轉過臉,深沉地打量了我一眼。只是這漫不經心的一眼,已經讓我背後猛地出了一身冷汗。我這才知道剛才的一團和氣全都只是他的客套而已,正所謂人老精,鬼老靈,這傢伙雖然只有四十幾歲的樣子,可千萬不能小看他。
掃了我一眼之後,費叔拿起一根雪茄,點燃,吸了一口,笑著問張盛道:“這位小兄弟可靠嗎?”
“那還用說,我們倆是死黨。”張盛說道。
“只要信得過,那就好說了。”費叔點點頭,又對著我,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楚天齊,您叫我小楚就行了。”雖然剛剛才發誓要做頂天立地的傲氣男兒,可是傲歸傲,誰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
“嗯,小楚啊,說說看,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工作?”費叔又問道。
聽到費叔這麼說,我一時愣了,“啊?這不該是你安排的嗎?怎麼問我?”
我於是轉過臉,看著張盛,他倒好,大大咧咧地說道:“沒事,費叔是自己人,你想幹什麼,隨便說。”
“這個……幹啥好呢?”我這一下可真是暈了,我沒想過老費會這麼客氣啊,我要說低了吧,我對不起我自己,我要往高了說吧,顯得我不識相。這可如何是好?
我來來去去思量了半天之後,終於下定決心,咱也不貪心,就隨便當個經理吧,工資嘛,也不要多,每個月給個三四千塊就好了。就在我正要開口的時候,一直在一旁看我不說話的張盛在我之前開口了,“哎呀,費叔,我朋友是厚道人,你就別難為他了。你隨便給他安排個職位就行了,只要是活少錢多離家近,位高權重責任輕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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