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臉茫然地張大眼睛,望著張宏,除了發楞之外,還是發楞,這個問題也未免過於深刻了一點吧。
看到我這副痴呆模樣之後,張宏便轉過身去,喃喃道:“沒什麼,我只是突發奇想而已。”
在張宏的別墅裡睡了一夜,做了無數個奇怪的夢之後,剛醒來,我就被送上了飛回西京的飛機。坐在飛機的頭等艙裡,我突然有一種很喬丹的感覺。為什麼說很喬丹呢?因為我這幾天在空中的時間,比在地上還多,這是“空中飛人”是什麼?
而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隻過是剛開始,真正忙的還在後頭。
回到學青之後,我沒有打電話給彭耀,更不可能聯絡張放天。因為既然張宏說得那麼輕鬆,那我也就必太上心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現在該急的人,是他們,而不是我。我知道,就算我不通知他們兩個,他們一定也會受到各自的上層的指示開始做相關準備了。至於我,所需要做的,也只是在他們準備得差不多,來找我決定的時候。我點頭說聲“嗯,很好”而已吧。
就這樣,抱著“隨他們去弄吧”地極不負責任的心態,我在大學裡過了兩天正常的大學生活。上課,下課,打遊戲,瞄MM。
第三天,當我剛上完馬列主義,和張盛夥著數百同學從大教室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大教室地操場上停著數十輛名牌轎車,在這些轎車前面站著一百來人,全都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黑色墨鏡。筆直地站在太陽底下,雙手交在身後。兩腿岔開。
如果不是看清楚站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是彭耀和張放天的話,我百分百認為一定有什麼劇組在這裡拍戲。相信跟我站在一起的同學們,也一定是這樣認為。
就在大家指著這些人紛紛竊竊私語的時候,就看到彭耀笑著把眼鏡取了下來,然後伸手指著我說道:“還不喊老大?”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他跟張放天身後過百個黑衣大漢,把腦袋一低。恭敬地對著我齊聲喝道:“老大。”
這一叫,把我給叫傻了,這演的是哪一齣啊?懷著摸不著頭腦的心情,我轉過臉看了看我身邊的張盛,然後又轉過臉看了看另一邊。站在另一邊的,剛好是教我馬列主義地老師。這個死老太婆因為我在課堂上睡覺,罵過我N次,是我最討厭的老師。這時候,我就看到她幹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有些後怕地對我說道:“楚天齊同學,我雖然上個學期上課地時候,在你睡覺的時候罵過你。但是我那是在工作,希望你能理解。”
這時候,張盛輕輕推了我一下,打趣著笑道:“哥們,從現在開始,你的青民生活到頭了,正式踏入巨頭的行列了。”
我瞪了張盛一眼,然後走下階梯,走到彭耀身邊,沒好氣地說道:“大叔,你腦子有病啊。”
“什麼有病,這可是我為你特地安排的,你覺得倍有威風,倍有面出嗎?”
“有面子你個頭,你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參加了黑社會是是?”我咬牙切齒地看了彭耀一眼,然後轉身對大家笑道,“哈哈哈哈,大家不要緊張,是拍戲,是拍戲。”
說完,我就趕緊轉身拍了拍愣在原地的彭耀,“還不上車?杵在這兒當猴子啊?”
不一會,操場上的百餘人就全都重新擠回車內,朝著校外開去,彭耀,張放天跟我一輛車。在車上,我問彭耀,“大叔,是誰教你想出這麼傻地點子的?你港劇看多了吧?”
“沒誰教啊,我這就是為了讓你高興一下嘛。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聯合賭業的總裁了,雖然還沒有函蓋兩家所有的賭場,但是那是早晚的事。就算是村長上任,也得搞個上任儀式撒,所以我就想著給你弄這麼一個排場,也好讓你威風一下,誰知道你會不領情啊。”彭耀說著,叼著牙籤,滿地望著車窗外。
對這個大叔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總是這樣怪想擺出,讓你永遠都拎清他腦袋裡在想什麼。不過不管怎麼樣,他總比張放天可靠,以後辦事還得要多倚仗他,我於是不得不重新擺出笑臉,拍著彭耀地肩膀說道:“好了,好了,過去的事不提了,我們說正事吧。你們兩個能來找我,應該是你們自己這方面都安排好了吧?”
這時,張放天接話道:“嗯,由馮小姐親自經手,給我選出了幾十名精幹人員,這些人全都是接受過半正式的特工訓練的精英,是我們絕對的精幹力量。”
他話剛說完,彭耀就介面道:“雖然我地手下都是職業流氓,過真幹起來不會比他們的精英差。”
“行了,大叔,知道你最牛。”我笑著看了看彭耀,然後繼續說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