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我是黑幫成員。在我的眼裡。沒有兄弟,只有員工,沒有忠義,只有利潤。我個人預計,我在花藍市將會駐留半年左右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不會考慮去爭奪地盤,也不會考慮以任何非商業手段來增加我們公司的盈利。我們將會使用合法。合理地行動,透過提供給全世界的賭客們更完善,更周到地服務,來增加我們的利潤和市場份額。諸位,說一句真心話,賭客不是羔祟,我們在這裡分他們到哪個賭場,他們就去哪個賭場,最終決定賭客們走向的。將會是賭場的服務。畢竟,現在已經是一個服務化的時代了嘛。”
阮好文略皺了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保證不跨出你們的經營區域,不擴建你們地賭場,不增加你們的賭博專案?”
“我沒有辦法對你做任何保證,我唯一可以保證的,是我們將用正當的商業手段來進行競爭。”
“你看起來好像胸有成竹?”阮好文身子微微往後靠,笑道。
我同樣笑著答道:“如果我沒有完善的計劃,我無法來到花藍。”
“但是,你認為在座這麼多人會允許你們肆無忌憚地壯大嗎?即使是按照你所說的,你運用的,是正常的商業手段。”
“我們會用侵犯性的手段進行競箐,如果這樣依然會招來攻擊地話,我們將會勇敢面對。”我說著,笑了笑,“當然了,到時候會站在第一線面對的,絕對不會是我這種心慈手軟,毫無閱歷的年輕人。而將是騰龍情報局地退役特工,以及曾經控制整個中國黑幫的張老先生的精銳部隊。”
我這話剛說完,全場的人頓時大變,就連阮好文都無法再輕鬆,而是馬上把臉沉了下來,看來馮櫻和張宏的威名是蓋的,偶爾拿出來耍一下還是挺有用的。
“你這算是恐嚇嗎?”阮好文臉色陰沉地問道。
我笑著抿了抿嘴,說道:“我個人認為,更好的用詞,應該是嚇阻,如果加個戰略性做為定語的話,就更準確了。”
阮好文緊盯著我,盯了好一陣之後,才說道:“楚先生,這裡是越南。”
我笑著答道:“但是阮先生,這裡百分之七十的賭客,是中國人。”
“看來,你是下決心要與我們在座所有的人為敵了。”阮好文說道。
聽到這裡,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在座諸位有沒有人喜歡讀書。我兩年前讀過這麼一本,是法國著名色情作家薩德寫的,書名叫做《淑女的眼淚裡》。在這本書裡,有一個可愛的女強盜,她的名字叫做杜布瓦。在一次搶劫的行動中,他們殺了三個行人,但是卻只搶到兩百路易。於是,強盜們中有一個人說道,‘說實在的,這麼點錢,三條人命,真不值得!’在這時候,杜布瓦說出了我至今依然覺得經典之極的臺詞,她說,‘小聲點兒,我的朋友們,我鼓勵你們不要饒恕任何一個旅行者,並非只是為了這些錢,而是為了我們的安全。犯罪是我們的過錯,是法律的過錯。只要人們想要處死竊賊和兇手,偷盜時就應該附帶凶殺。兩種罪行同樣要受到懲罰,既然殺人能夠掩蓋搶劫,幹嗎殺呢,”
我說著,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圈,他們都是一臉茫然,很顯然,他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實在是讓我氣悶,真是一群流氓,說話稍微文藝一點就聽懂。於是,我不得不用更直白的話說道:“我之所以引用這段話。所想表達地意思很簡單,如果有一天,我們傷害甚至謀殺一些人,那絕不會是因為我們集團或者我個人的錯。而一定是因為那些人自己的錯。只要有人想要阻止我們透過正當手段獲得利益,我們就將毫不猶豫的傷害與謀殺。如果必須發動戰爭,才可以正當地經營,那麼毫無疑問,我們會這麼做地。如果在座有誰願意一試的話,那麼我隆重邀請他開第一槍。但是在此之前,我們以無限誠意期待著能與各位和平共處。”
當這位阮好文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我伸出手打住了他,我轉過臉,對市長點點頭。說道:“對起,市長先生。我個人更喜歡在空曠地帶的聚會,但是你的宴會廳讓我覺得有些氣悶,我想我需要出去走走,期待著與您的下次會面。”
說完,我站起來,衝著在座所有人笑著點頭致意,“為了諸位的親人。奉勸大家少抽菸,千金萬銀,總比過身體健康。”
說著,我就幫劉亞琴拉開椅子,然後挽著她目不斜視地離開了宴會廳。等到出了市長的別墅之後,我就聽到張盛說道:“阿齊,你看出來了嗎?這幫傢伙純粹是在找茬。”
我笑著看了看張盛,說道:“怕找茬還開什麼賭場。”
說著,我轉過臉。問劉亞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