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的地盤?”
“坦白說,我覺得這是我們應得的,因為這一次我們是獨自打獵的。在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沒有要求。也沒有任何人主動幫助過我們。而事後,我們也是獨自面對整件事情所可能帶來的後果……”
我剛說到這裡,阮好文就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不可能。”
我把手帕放回口袋。然後揚了揚手,說道:“阮先生,請你不要誤會,以為我們地目標是南美幫的地盤。事實上,我們真正的目標是,一切保持現狀。”
“保持現狀?”我的這句話把阮好文說得莫名其妙,“你的意思是……?”
“我們衷心地希望阮先生能夠長久地,持續地在花藍市這塊地面上,就像現在這樣,一直舒舒服服地發財。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絕不會讓侵犯阮先生的利益。非但不侵犯,我們還將盡我們所能幫助阮先生鞏固你在花藍的地位。”
阮好文微微提了提臉上的面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聽起來很不錯,不過楚先生不像是一個會做賠本買賣的人。”
“我們與阮先生之間地誠摯友誼,以及我們對您的幫助,都必須建立在我們自身的實力地基礎上。就目前而言,我們在全亞洲範圍內都有一定的實力,但是我們在花藍的實力還不夠。朋友就跟結婚一樣,是講究門當戶對的,級別差太遠的人之間,是不存在平等的友誼的。為了能夠跟阮先生持續地合作下去,我們誠摯地希望阮先生能夠幫助我們獲得足以成為您朋友的地位。”
阮好文眯著眼睛想了好久一陣之後,彷彿不敢相信般,仰著頭,抽動著面部的肌肉對我說道:“你想跟我平分天下?”
“阮先生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能接受這個方案?”我捲起嘴角,微微笑了笑,說道。
阮好文幾乎是怒不可遏地用力一拍桌子,大聲道:“我當然不可能接受。”
而我絲毫不為所動,我依然笑著攤開雙手,搖頭道:“但是我不是很能理解你為什麼要反對。難道一個強而有力的,誠摯的朋友,不比一群懦弱無能,三心二意的朋友要有價值得多嗎?”
“你不用說了。”阮好文氣呼呼地用力一揮手,“你以為我是白痴嗎?我如果今天答應了你們,那麼幾個月之後,在花藍街頭喪命的人,就是我阮好文。”
“我可以再鄭重地向您重申一次,我們絕對不會侵犯你的利益。”
阮好文冷笑了一聲,指著我上次坐的位子,說道:“上次你坐在那個地方,也是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說,你絕對不會主動攻擊任何一方。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坐在一起,討論南美幫被滅門之後的善後問題了。我還憑什麼相信你?”
阮好文地這句語讓我一時語塞。我差一點就要叫道,媽的,幹掉南美幫又他媽不是我下的令,關我什麼事?
不過。我到底還是忍住了,我沉默了一陣,然後抬起頭來說道:“強者對弱者的誓言,是沒有意義地,只有強者對強者的誓言,才有意義。”
“我今天雖然在花藍佔有優勢,可是隻要我縱容你們對付其他幫派,那麼總有一天,我也會變成弱者,到時候。你的誓言也就沒有意義了。”
我抿著嘴唇想了一陣,然後搖頭道:“阮先生。我想你想錯了一件事情,我們之所以選擇跟你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不是因為我們懼怕你的實力。而是因為我們需要你。”
阮好文被我說得一下子愣了,“需要我?”
“沒錯。”我用力地點了點頭,侃侃而談道,“阮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們跟你最大的差別是什麼。那就是我們是外國人,而你是本地人。我們可以大肆地在花藍市清除除我們之外的所有外國勢力,但是我們絕對可能肆無忌憚地清楚花藍市的越南人勢力。因為說到底,我們還是外國人,這裡終究是你們的祖國,是你們的國土。現在已經不是十九世紀,沒有哪個國家的人可以在肆無忌憚地在越南稱王稱霸。”
說到這裡,我摸了摸眉毛。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阮先生,我們需要你。我們必須和你們合作,我們才能夠在這塊土地長久地生存下去。所以,我們不可能對付你,因為那不符合我們地利益……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我地這番話說完之後,阮好文的情緒穩定了些,他坐下來想了一陣,又說道:“但是你們一定要跟我合作,你們完全可以換另外一個越南人來跟你們合作,這樣就不存在你們所說的問題。”
我仰首笑了笑,然後說道:“阮先生,如果是你,你會有一個現成的,地位穩固的盟友不去交,卻無端端地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