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在學校的路燈下走著,一邊說道:“他現在還在生我地氣吧。”
“生氣?不是吧?你們倆也會鬧矛盾?”樓蘭雪越發奇怪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倆怎麼了?”
“他大概是對我對待女人的態度不是很滿意吧?”我說道。
“啊?不是吧?他認識你這麼久,你是什麼德行他還不知道嗎?怎麼也等不到今天才鄙視你啊。”樓蘭雪很不正經地說道。
我這時候正鬱悶,聽到她滿不在乎的調侃,我也就懶得再繼續說下去了。“得了,別幸災樂禍了,你到底有鑰鑰沒?有鑰鑰幫我開門,沒鑰鑰就掛電話。”
“好,好,好,你最大,楚少爺,你在南門等我,我十分鐘就到。”
十分鐘後。我跟樓蘭雪在南門匯合,我們租的公寓叫做正大公寓。離我們學校南門步行只有五六分鐘地過程。在路上,樓蘭雪就露出了女人八卦的面目,纏著我要我給她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剛開始不大想說,但是被她纏了兩三分鐘,就有點受不了了,便一五一十地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等到講完,我們就到了公寓門口了。樓蘭雪一邊掏出鑰鑰幫我開門,一邊問道:“其實小慈的心思,你不說我也看出來了。你是沒看見,昨天佈置你房間的時候,她壓根就不讓我跟楚洛華插手,全都是她自己一個人佈置的。她算是徹底被你給禍害了。”
“行了,你別一副佔據道德高度的樣子跟我說這話。你要說別的女孩子,你這話我或許還不好反駁。就阿慈來說,我覺得我有任何地方做錯。無論是道德上,還是感情上。”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
樓蘭雪嘆了口氣。走到一邊給我倒水,然後端到我手裡,再在我身邊坐下來,說道:“其實,說句良心話,從理性上講,我贊成你這種做法。既然沒有辦法跟一個人有發展,就該乾脆讓她死了心,長痛不如短痛,總比若即若離的拖著要好。可是,管怎麼說,你能幹出這種事情來,說明你還是滿狠心的。”
“狠心就狠心吧,反正我從小到大,就沒怎麼聽誰說我是好人。”我一口氣把杯子裡地水喝乾,然後仰躺在沙發上,說道。
樓蘭雪坐在我旁邊靜了一陣之後,突然說道:“既然你可以同時接受韓蓉和烏蘭,那你為什麼不可以多接受一個黎文慈呢?”
我躺在沙發上,搖頭道:“這一樣?”
樓蘭雪問道:“這有什麼一樣,小慈不是也挺清秀標緻的女孩子嗎?”
“因為愛而去對一個人好,這是雙方地幸福,因為憐憫而去對一個人好,這是對彼此的侮辱,因為這時候的溫情,是充滿了虛偽的施捨。張盛那個傻二就算了,你這麼聰明,難道也不懂這個道理嗎?”我躺在沙發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緩緩對樓蘭雪說道。
樓蘭雪被我說得一愣,過了好一會之後,才說道:“男人們不是都是女人越多越好的嗎?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你所說地那種男人所想要的,並不是真正的女人,而只是想滿足他們虛榮,填補他們內心的自卑而已。所以,只要一個女人長得還可以,他們就會很樂意接受她對他盲目的死心塌地,而絲毫不會考慮自己到底是不是愛這個女人,也不會考慮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得到她真正想要的東西。”
“那你呢,你想要的是什麼?”樓蘭雪又問道。
不得不說,樓蘭雪這個問題還真有點難度。我坐了起來,靠著沙發略略想了一陣之後,說道:“我所想要的,是彼此坦誠相待,互相平等,互相尊重的愛侶,而不是情感地奴隸。”
聽到這裡,樓蘭雪眨著眼睛想了一陣,問道:“平等?你和女人真的可以做到青等嗎?”
我一聽到樓蘭雪說這個,就知道她接下來想要說什麼,我於是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既然說平等,那你那麼花心,你可不可以容許你的女人也花心?”
樓蘭雪點點頭,答道:“對。你地答案是什麼?”
我幾乎毫不猶豫地搖頭,“當然不可以。”
樓蘭雪看著我,問道:“那你又說,你和你地女人之間平等?”
“一切青等。除了這個例外。”我搖搖頭,說道。
樓蘭雪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陣之後,問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專心專意對一個女孩子好啊?。”,,
我深深地點點頭,“絕對想過。”
“那你為什麼不專一呢?”
我癟了癟嘴,說道:“我也沒辦法,我管不住自己,誰叫我身邊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