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這些年裡掌握了不少線索，甚至追問過不死神族，才得出那樣的推論來。

不過令寧淵失望的，至尊們對祖王之心中為何會有大道輪迴門也不是很清楚，個個和他當初剛見到時一般驚詫，卻得不出其他有用的線索。

等到徹底檢視完祖王之心，卻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線索，所有的至尊都沉默了。

“釋迦摩尼，你當年達到準古之境時曾經出現過大道輪迴門異象，想來對輪迴門有比較深的瞭解。你可有發現？”一位至尊看向釋迦摩尼，希冀他能有所收穫。

寧淵看向釋迦摩尼，眼帶驚奇。看來不止自己身上曾經出現過大道輪迴門異象，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的妖孽存在，不過釋迦摩尼在準古境才出現，而自己當年涅槃成尊時就出現，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大道輪迴門異象並沒有固定的出現條件？

“當年輪迴門現，我佛心曾為此震動不已。這祖王之心內的輪迴門並非虛假造作，有著同源的氣息。但也因為如此，我也無法看出端倪，因為大道輪迴門，本就不是我等可以探查的存在。”釋迦摩尼道，他的回答令眾人一陣失望，連釋迦摩尼都看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恐怕他們這一次會議的願景要落空了。

寧淵並不意外釋迦摩尼的措辭，對他那句大道輪迴門不可探查深表同意。恐怕大道輪迴門的級別，早已超越了諸古的境界，連諸古都不一定能弄清它的來歷，他們又怎麼可能有所收穫？

“在座***現過大道輪迴門異象的並不只有一個，其他人有看法嗎？”一位至尊詢問道。眾人皆是搖了搖頭，寧淵心裡先前的期待落空。莫非真如伊邪祖王死前所說，除了各族祖王，沒有人能告訴他他想要的答案了？“這祖王之心內部未免太過乾淨，與我等先前所想象相去甚遠。我斗膽問一句，寧道友，你先前得到祖王之心時，它就是這副模樣嗎？”角落裡的一團光影不懷好意的道，寧淵聽聞，眉頭皺了起來。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隨時可成魔

不過未等他說些什麼，至尊中有人已經先不滿的叫嚷開了。

“影千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覺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說話的是蠻族的老祖宗，身為蠻族最高的領袖，身負道兵，在諸多至尊裡向來橫著走。蠻族老祖宗是出了名的護短，他族中的寧淵成為新晉的至尊，與他同席而坐，開心得不得了。

可眼下卻有人懷疑寧淵的人，自然令他大為不悅，他本是隨xìng之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會顧及其他至尊的面子。

“寧道友是蠻族少族長，道友當然與他同仇敵愾。我剛剛所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卻是一種合理的質疑。畢竟祖王之心太過珍貴，若說寧道友隱藏了什麼，一點也不稀奇。”影千嶽生硬冰冷的回答道，蠻族老祖宗直接說他是小人令他十分不悅。

“影道友所說倒也有點道理，不過卻是太過直接了。我倒相信寧道友高風亮節，應該不會在此事上隱瞞什麼。寧道友眼下肯把祖王之心交予我等檢視，並且按我們的要求在這裡隱居了近兩月，本身就說明他是深明大義之人，我們不該多加惡意揣測。”另一名至尊為寧淵解圍，此人寧淵並不認識，但他所說的話卻是充滿了善意。

寧淵看向他，神色稍稍緩和，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如影千嶽那般。不過影千嶽一席話，已經在眾人心裡種下了懷疑的種子，若是他不解釋清楚，恐怕會落人口舌。

“孫道友，此言差矣。寧道友只是讓我們檢視祖王之心，並非將祖王之心交予聯盟。而隱居兩月，也不能代表深明大義，只能說明寧道友深知自己的處境，這裡比外面要來得安全。”影千嶽又道，若說他之前的話還算是合理的質疑，但此刻的話，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分明是衝著寧淵而來。

寧淵的目光變得冰冷，這影千嶽與他素不相識，為何一見面就如此抨擊於他？

“祖王之心是寧淵所得，理應歸他所有。他肯借我們一觀，本是情分而非義務，而聽影道友所言，好像這祖王之心本來就該上交似的？”天蟾子冷笑著開口。

“寧道友當時奉我等之令前往洛陽，奪取祖王之心本就作為任務的一部分，理應算是聯盟所有。”影千嶽不冷不熱的道，竟佔據了道德的制高點，好像寧淵不交出祖王之心給聯盟，就是獨吞自私似的。

“此話倒也有些道理，祖王之心太過重要，若只掌握在一人手裡，未免有些讓人不放心。”一個至尊遲疑著開口，竟是附和影千嶽的話。

“有個屁道理！誰贏得的戰爭，戰利本就該歸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