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武笑聲中,有一個手拿摺扇的弟子向張武遠遠瞪了一眼。
“莽夫!”他遠遠凝望著張武很隨意的說出了莽夫兩個字。
這兩個字讓他說的輕鬆自如,雖然只是兩個字,但是已經引起了很多的弟子的注意,向著這位弟子有點震驚的看了過來。
但是此人身份與張武身份幾乎不差上下。
功法修為上究竟是孰強孰弱,沒有一個弟子可以看的出來。
這一時之間難以判斷出來,因為他同張武間的修為都是一樣,都是元帥境中期的武者。
而兩人之間正真的差別自然也就是自己所修煉的功法與武技了。
這位弟子名叫吳威,是人事堂一位長老兒子。
那些弟子一看,說出莽夫兩個字的人是吳威,他們只是偷偷看了一眼,然後便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一樣。
同樣這位弟子身旁也是跟著不少的馬屁精,但是吳威說出莽夫兩個字的時候,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出口應和。
對於張武的恐怖實力,他們每位弟子乃是再清楚不過。
就算現在應和著吳威說張武的不是,可以侮辱一頓張武,但是離開吳威,張武未必不會對他們下黑手。
但吳威的這話還是讓一些敬慕張武的弟子給聽到了。
其中有一個身著羅生門弟子服飾,一對小眼睛的弟子,眼睛微微一挑,突然站了起來,來到張武身旁,附身過去,小聲嘀咕了起來。
這弟子對張武好像還沒有說完,張武臉色已經氣的發黑,他突然猛地站了起來,兩眼緊瞪著遠處的吳威,突然吼道:“你罵我莽夫,那你又算是什麼?”
“哈哈……”吳威突然仰頭笑了起來。他目光一轉,在周圍弟子臉上看去,目光收回來以後,輕蔑的掃視在了張武臉上:“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為莽夫了!”
“你……”張武滿臉風怒,一股強大的氣機從他的身體上奔湧而出,他的衣著長髮無風自動。
這個強大氣機奔湧而出的時候,他身後的空氣的都是被扭曲,空氣的真形清晰可見。
“哼!”張武沉哼了一聲,又是坐了下來。但是坐下來又讓她顯得很不舒服,對於吳威,他不敢想打就打,想侮辱就侮辱。
對方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比起武鬥,對方比自己也弱不到什麼地方。
“吳威,這比武場上,若是讓我碰上你,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張武鏗鏘有力的咆哮的道。
“張武,困怕要讓你高興了,我抽中的正好是二號,咱們稍後比武場上見高低,一個莽夫也敢跟我分高低,簡直是笑話!”吳威看著張武滿臉歡笑。笑完後,不過吳威周圍的那些馬屁精弟子馬上也是笑了起來。
遠處,又有一個弟子站了起來,他向徐寧這邊看了一眼,向著徐寧走了過來,:“徐寧在沒有碰上我之前,最好不要讓我失望,我的真正可怕實力是要向你展示的啊!”
馬宏說話間,聲音比以前更加的洪亮了,他聲音中好像還帶有一種磨滅別人意志的功法存在於當中。
他這聲音好像還可以將別人控制一般。
徐寧臉上一笑,“我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馬宏臉色微微一僵,轉身走了開。
徐寧同馬宏之間一直爭鬥,陳錦等人這是再清楚不過的事情。
“馬宏,現在豈是徐師兄對手。”龍天笑了笑,他向馬宏看去,眼睛中帶有一些強烈的蔑視。
龍天所說的話,讓馬宏還是聽到了,馬宏站在原地,微微一愣,將頭一轉,向著龍天這裡愣看了一眼。
他臉色在這時候,明顯的黑了一下,這也說明現在的他已經是生氣了。
對於徐寧身旁的龍天他真有一種想一掌拍死的衝動,他記得在上次比武的時候,就聽到龍天在徐寧身旁奉承,他必輸。
起結果果真是輸了,但是這一次他又聽到龍天說,他不是徐寧對手。
他在原地一僵,將牙齒緊咬,向著自己所在座位,鏗鏘有力的走了回去。
他雖然很想對龍天對手,但處於目前這種場合,他卻不願動手,如果自己真動了手,說不準還會失去比武資格。
他會被趕出比武場,比起侮辱,這才是最大的侮辱。
這些事情在馬宏眼裡考慮的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他還是帶著滿心不樂的感覺,走回了自己座位。
在他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時候,拳頭捏的更是啪啪作響,好像現在反是坐在徐寧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