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說上天給過許寧一個機遇,那麼現在許寧便是許家的一個機遇,度過這一次危急,許家怕是真的有大富貴了!”
許傲天想到這裡,深深的看了許寧一眼,眉毛動了動,不曉得在想什麼。
在廣場中央,許寧閉目而立,心中還在方才用出螺旋盤蛇身一剎那的感悟中,懂得罡氣的運動。
方才只是覺體內的罡氣積聚到極致,不宣洩出來不爽,心中靈光一現,螺旋盤蛇身沒有任何生澀之感,彷佛凝練許久了一樣。
如此強有力的控制,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戰鬥果然是提升力量的好辦法,這一次切磋,對我來說,卻是一個歷練力量的好地方。”許寧心中靜靜一喜。
用下一枚魂符後,憑藉強勁的氣血之力,不斷的回覆罡氣,一挺手中的十八滅魔鎖,朗聲說道:“下一個是誰?”
這是在叫陣嗎?這根本便是打臉!
聽到許寧喊出這一句話,北堂家弟子的臉已經開始發綠了。
敵手一個比一個強!而許寧如同沒有什麼氣血充沛的跡象。
“太囂張了,太他媽的囂張了!”
一個北堂家大漢紅著臉,連用了兩個罵人的話語,以宣洩自己憤恨的心情。
“這一個混蛋,氣死老子了!”
儘管每一場戰鬥下來,他的罡氣都在耗損。
足足五個呼吸的工夫,竟然無人上場,方才敗下來的北堂銘,在北堂家中排名極為靠前。
“快一點上場啊,這小子在回覆體力,他剛用魂符了!”
已經十息時間了,北堂家的有一些人,臉色都開始發碧了,被一個小子叫陣,卻沒人敢上,這叫什麼事兒。
尤其是這時候,許家弟子的地方開始大肆叫囂著。
“寧哥,好樣的!夠霸氣!”
“許寧,加油!你好帥啊!”
許家弟子可算是歡天喜地,之前被人堵著家門口叫陣,堪稱應接不暇。
現在許寧一個人,叫得北堂家弟子不敢露頭,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解氣的。
儘管,其中有少數弟子臉色愈發尷尬,一張臉已經沉得快擠出水來了。
北堂春是怕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惹上了這麼一個**,這若是被家族的族長曉得了的話……
北堂春不敢想下來了,想想都覺得背後發冷。
很多許家弟子踩著椅子,揮動著衣服,有瘋魔的趨勢。
要曉得,許家弟子向來自視甚高,尤其是核心弟子,那是天之驕子中的天之驕子,男的顧忌形象,女的就更不用說了,拿出一個來,身份都比一國公主優越百倍。
但是現在,她們也扯著嗓子呼喊。
許家的女弟子極多,聽著那鶯鶯燕燕的助威聲,乃至於部分女弟子小臉通紅,有向花痴方向的跡象,北堂家的弟子還怎麼樣能容忍。
對自然界的雄性動物來說,最難受的莫過於在諸多美妙的雌性動物前,被其餘雄性動物壓得抬不起頭來。
人儘管標榜自己的厲害,但這一種刻在了骨子裡的動物本性,依舊無法壓抑。
北堂家的人暴走了,壓力太大。
一個愣頭青站起身來,抱著視死如歸的物質,他是準備當炮灰的,準備為北堂家的名望大膽就義,這類自我葬送,立刻迎來了附近弟子欽佩兼憐惜的眼光。
愣頭青很高興,他腦海中這時刻迴盪的皆是諸如,“人能站著死,不可跪著生”之類的話。
殺身成仁,殺身成仁。
許寧無語的看著這一個站起來的白痴,他應下了這一場車輪戰,一是為了拯救許家,二則是為了提升自己的極限,在極限的戰鬥中提高力量。
但是這一個傢伙上來,純屬浪費時間,修為竟然連將軍境都不到。
“兄弟,咱們誰先出手?”他顫顫巍巍的問道。
剛走上場的時刻,他才感覺到了壓力,那可跟在臺下滿腔怒火的時刻不一樣,這類壓力讓心神恐懼,尤其是在臺上,聽著兩方弟子的叫好聲,呼嘯聲的時刻,壓力更是達到了極致。
再面對臺上持鎖鏈,鎮定而立的許寧,壓力更是演變成了一種加倍強烈的氣勢壓抑,讓他有一些承受不住了。
他最終明白,為何士兵境與將軍境的差距了。
後天期弟子有幾十個,卻足足十息的時間無人上場,北堂家一切天之驕子和大批老怪的矚目之下,失敗承受的壓力難以設想。
如此壓力之下,每個人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