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句話,讓想要反駁的林萌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為什麼這一瞬間,她竟然會感覺到失落,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在鼻尖流蕩。
自己這是怎麼了?
難道在吃醋嗎?怎麼可能!自己不會真跟龍蕭雨說的,喜歡上那個噁心的壞蛋了吧。
“陳宇,你還會回來嗎?”
另一邊的張馨予一直沒有說話,躲在被窩裡面,其實什麼她都聽到了。
外面的雨下得更加的大了,“嘩啦啦”的一個勁兒直響。
原本無聊的在床上各自閒聊的人們,聽著窗外那單調的聲音,就好似催眠曲一般。漸漸的,只感覺頭腦一陣發昏,眼皮子沉重,人們就這樣的睡熟了過去。
原本從來不解劍的晁典,也感覺眼皮子沉重得打緊。恍惚恍惚間,手中的劍掉在了床上,然後緩緩的睡了過去。
可是……
他剛剛睡下,就聽到了耳邊有輕微的聲響,頓時神經一跳,隱約間覺得不對勁兒!
聯想到白天那個食堂打飯的妹子,給的紙條和警告,他一陣心慌。使勁兒的想要睜開眼,可是發現根本無法動彈,就連眨眼皮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不好!中招了。”
是的,晁典這一刻明白,他們突然的睡去並不是因為外面的雨夜單調。而是,被人給下了藥,開始產生迷糊意識,一個個開始沉睡。
想起陳宇的託付,要是他在這裡睡熟,其他人要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如何向他交代?
當即,晁典狠狠的一咬牙尖,疼痛讓他清醒了過來。只聽見這屋子裡面窸窸窣窣一陣響動,似乎有什麼人進來了。
晁典保持著均勻的呼吸,儘量讓自己裝作一副睡熟的樣子。同時,靈覺提升到最大,側耳細細的凝聽。
只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進了屋子,然後朝著今天同樣是一起新來的一個倖存者而去了。
晁典正自納悶,會不會是聽錯?
結果,“嘎吱”一下,很明顯是那種把人從床鋪上抬下的聲音,晁典一陣心驚。這些傢伙,抓人做什麼?
不!這不是抓人,而是偷偷摸摸的“偷人”。這些傢伙是誰,他們偷人去做什麼?
晁典沒有多想,當即趁著那些傢伙離開,抓起手中的劍來,使勁兒搖了搖頭,保持清心,小心翼翼的跟著這群人而去。
整個北方學校很大,擁有教學室、宿舍、食堂、實踐室、校方室。
可是,這群人一個樓也沒有進去,反而朝著野外走去。
課堂的操場外圍,有一片小樹林,那些傢伙在這裡會合。
除了晁典跟蹤的那幾個傢伙,還有不少其他的。而且,無一例外,他們都是在偷人……
離開了宿舍,到了小樹林之中,接著讓晁典意外的是,那些傢伙沒有再跑。而是“嘎吱”一聲,似乎是拉起了鐵鏈的響動。
晁典的感覺很敏銳,應該是個類似地下通道口的聲音。
“這個學校看來不簡單啊!還有一個地下室,而且居然修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晁典淡淡的說了一句,抱緊了自己的武器,順著通道口一步步的朝著下方走。
剛剛進入漆黑的通道,晁典就感覺到了一陣膽寒,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啊~!”
“救命啊!”
通道內,一陣陣無比淒涼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站在這通道內,即便是大夏天,也感覺到陰風陣陣。
使勁兒的嗅了嗅潮溼的空氣,晁典的臉色鉅變,好濃的血腥味。
這裡是哪裡?地獄嗎?
“艹,又死掉了!每天這麼抓人,都是在送死,那病毒實驗能成功嗎?讓我們整天當搬屍工,真特麼的無語。”就在晁典在通道內發呆的瞬間,前方几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朝著自己這邊而來了。
晁典趕緊回過神來,這裡是進去的口子,通道只有一條啊!沒有選擇,為了避免被發現,他只能朝著來時的路退出去了。
“哎,累死了!這傢伙真重,累得老子一身的臭汗。”
可這人倒黴,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剛剛準備退出去,身後又是一陣腳步聲,幾個“偷人”的傢伙,又進來了。
一時間,晁典進退兩難,被人給堵在這通道內進退不得。
沒辦法,晁典咬著牙,只能抽出劍來,準備拼死一戰了。
……
另一邊。
雨下得更大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