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有時候,拳頭就是道理,誰的拳頭大誰的道理就行的通。”鍾武不知道何時也走了過來,大聲地說道。
“不錯!越是黑暗,混亂的年代,只有拳頭才能說出真正的道理。”牛人也過來了,大聲補充道。
“哎!向我這樣懶的人,也都知道,小舞這樣聰慧的人還不知道?”小胖全身顯得更加臃腫。
小蝶不知道何時走到小舞的身旁,輕輕嘆了口氣,摸了摸小舞的秀髮,“小舞,男人和女人的道理不一樣,別去想這些事。”
小胖藉著酒意,罕有的反駁道:“小蝶,你這話不對,男人,女人都是人,人的道理對於男人和女人都是通用得。”
“哼!死小胖,你今個舌頭大不了不少,要不把你舌頭割下來做道菜?”小蝶惱怒的瞪了眼小胖,殺氣騰騰。
小胖忽然之間好似清醒不少,肥胖的身子居然顫了幾顫,舌頭打結道:“算我沒說!”
牛人搖搖頭,笑而不語,眼神在小胖和小蝶身上轉來轉去。
鍾武則在旁邊擺起師傅的架子教訓起沈離之。
劉平安微笑的看著屋中的情況,最後視線就在幾個年輕人身上打轉,他心中不由一動,逝去的青春,是永遠不會再來了。可是他們四人是幸運的,他們年少成名,他們有很好的師傅,有生死與共的朋友,夥伴。而自己好似更好!……
“師傅,我看現在別是當面不說,背後一樣說你是賊。我這外號也是由你而來,你要賠償我的損失。”張小舞又恢復那狡黠的神情。
“你師孃不是送給你了嗎?”劉平安反問道。
“師孃?哪個?”張小舞一時摸不著頭腦,王君華趕忙在旁邊提醒道:“就是那個叫百合花的女子啊!”
“啊!我記起來來了,師傅,師孃好漂亮啊!你是如何追到她得,為何不與師孃在一起了?”張小舞的一下就恢復了平常女人心。
“你什麼時候變得也這樣八卦起來了?”劉平安詫異地回道,眼神之間有些恍惚,輕輕地說道:“小舞,你師傅我是‘災星!’!”
“師傅,難道那些傳說都是真得?”張小舞臉色一下失去血色,不敢置信得失聲問道。
牛人笑道:“小舞,你師傅是這黑暗,動亂年代那些大人物眼中的災星,明白了嗎?”
張小舞搖搖頭,神情充滿不解地問道:“牛人大叔,你能不能說清楚啊!?”
牛人啟發地問道:“小舞,你覺得這個大陸亂不亂?”
“有點亂,不過還好啦!”張小舞稍作思考下,給了一個回答。
牛人繼續啟發道:“你看普通的人生活過的怎樣?”
“這個我到未曾太注意!”張小舞有些不好意思,臉色終於又恢復過來,還稍稍有點紅。
“小舞,大陸普通的人的生命都朝不保夕,吃的最差,幹活乾的最苦,最累,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當然也包過很多的聖人,神人,可曾在意過他們的死活和生存狀況?”牛人深深的一聲嘆息,眼中充滿了濃濃的傷悲。
小胖的肥臉也少有的沉重起來,鍾武笑道:“別談這些,這也不是短時間我們能改變得了,還是談點開心得。”
劉平安這時候也發言道:“牛人,不必如此傷感,時代在前進,相信明天會更美好!”
“談何容易,不說了!大家喝酒。”牛人掩飾住眼神的悲傷,端起手中的酒杯大聲說道:“今天不醉不休!”
“好啊!”沈離之高興大聲的呼應道。就連張大龍也跟著後面呼應。張小舞忍不住翻了下白眼,叫道:“張大龍,瞧你就這點出息,就知道跟到別人後面,你就不能向君華這樣?”
張大龍憨厚的笑了笑:“小舞,大哥絕不會在做你的應聲蟲。”
“怎麼啦!張大龍我懶得理你。”張小舞頭一扭,對王君華說道:“君華,你以後會不會跟張大龍一樣?”
王君華趕忙笑臉相迎,道:“小舞,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張小舞一下笑臉如花,滿意的點點頭,又把頭轉向張大龍和沈離之處,示威的衝他們做了下表情。
一時之間氣氛又熱鬧起來,沈犁之滿臉通紅,醉醺醺的仰頭大聲說道:“我沈離之日後要揚名三界!”
“我張大龍也是如此!”張大龍和沈離之就對飲一杯,豪氣沖天。
張小舞瑤鼻輕輕一“哼!”對王君華說道:“君華你日後如何了?”
“我,我嗎?我只要能和相愛的人廝守終生!”王君華說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