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犁晶實在氣急了,第一次如此生劉平安的氣。實在忍不住便啐了一句,“小賊,不要以為自己很瀟灑?少臭美一點行不?”
看著他雙眉濃如黑刀,鼻挺唇翹眼有神,以及可愛又可惡的臉上掛著一絲微笑,胡犁晶的氣來的快去的更快。
金香玉心口不知為何有些悶,道:“他只是故意讓你生氣的,既是如此,你又何必真的著惱?”
胡犁晶嬌笑道:“我喜歡小賊調戲我,可不喜歡她調戲我的同時還在調戲別的女人。”
“啊,是這一回事?”金香玉似很有點錯愕,“老孃覺得你們還真是一對……壞男女。”她終於將那“狗”改成了“壞”。
秀秀在一旁看到劉平安和胡犁晶打情罵俏,本來已經快急瘋了,此刻面上卻露出了微笑。因為她發現金香玉比自己還要急,既然有人出頭,那自己何必要出頭了,不過幫一幫到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她大聲道:“不錯,我看那壞不如換成狗字更為恰當一點!”
胡犁晶氣得全身發抖了,此刻就要撲上去。劉平安暗中說道:“晶晶,由她們去,小心上當!”
胡犁晶本就聰明絕頂的女子,忽然一下有些明白,再仔細一看,看出了些名堂,尋思道:“差點了上了你們的當,還好小賊夠賊。”
金香玉有些發呆,靜靜的站在那仿如一個雕像。秀秀微微嘆息一聲,衝金香玉搖了搖頭,示意沒什麼機會。
劉平安默然半晌,道:“既然已將我們困死,一定還會有後手,如果我們還是這樣勾心鬥角,互相提防,不夠團結,遲早會被那設計之人各個擊破。”
金香玉笑道:“老孃看你一肚子壞水才對。”稍微停頓了下,又道:“老孃越想越覺得是你設的圈套,而且這理由太多了,第一,你將我們都困在這裡,你自己豈非不就安全了;第二,二姐即使從殺戮之地出來後,也找不到你;第三,你這個淫賊還可以對我們為所欲為;第四……不想說了。”
秀秀的心一下激動的跳的更快,腦中有點暈,可是轉念一想,絕對不能便宜這男人,想一吃三,沒門。
劉平安搖搖頭,覺得同這幾個女人在一起,不是享受,而是受罪。他苦笑著道:“現在我們就好像是一群關在籠裡的猴子,難道真得要做戲給那設計的人看不成?”
胡犁晶、金香玉,秀秀都一愣,都緊張的看著劉平安,什麼都不說。過了半晌,劉平安又笑了起來,喃喃道:“其實這種死法,真的不錯!”
胡犁晶柔聲道:“小賊,那麼我們兩個就真的永遠不會分開,我好開心。”
劉平安心中發苦,注視著她的臉,良久良久,才嘆息著道:“晶晶,你呀!有時候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看來你是我命中註定的剋星。”
胡犁晶紅著臉,咬著嘴唇道:“小賊,我是不是很笨啊!”
若是換了平時,劉平安聽到這話一定會放聲大笑起來,但此刻他只是覺得心裡泛起一陣甜蜜的溫柔之意,又帶著種說不出的酸楚,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滋味,只知道這種滋味他真的很不喜歡。
不久,劉平安雙手輕輕的撫摸著胡犁晶的臉龐,柔情的看著胡犁晶。胡犁晶眼睛也充滿了柔情蜜意,含笑瞧著劉平安,也不開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金香玉和秀秀忽然感覺心裡很不舒服,金香玉實在忍受不了,大叫道:“老孃受不了你們兩個,快滾!”她這話脫口而出,就後悔了。
秀秀趕緊火上澆油,“四姐,你也算他的妻子,為何地位相差這樣懸殊?”
金香玉臉都氣紅了,偏偏又說不出話來。
劉平安忽然之間對胡犁晶笑道:“晶晶,既然出不去,不如你再幫我生一個孩子。”
胡犁晶臉通紅,輕輕跺了跺腳,櫻桃小嘴惡狠狠的撲向她的菜地,不過真正下嘴的時候卻變成了舌頭的輕舔,而且雙手很快就纏上劉平安。
秀秀臉一紅,轉過身去,暗罵道:“狗男女就是狗男女,不分場合,不分黑白。”
金香玉卻感到渾身一陣燥熱,道:“老孃受不了了,你們快點,等下換我。”
秀秀一聽,火冒三丈,臉色鐵青,心道:“好呀!死騷蹄子,原來你也和這男人有一腿,我說怎麼不對勁,到頭來反而就我成了孤家寡人。”
劉平安瞧著金香玉,笑道:“我現在可不敢同你做,太危險了。”
金香玉臉一紅,叉腰吼道:“我……老孃……你放屁……老孃要是想殺你,機會多的很,你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