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各式各樣的刺激,她對自己的相貌和身材一直都很滿意,胸還是挺得很,腰還是細得很,小腹還是很平坦,一雙修長的腿還是很堅實,全身上下的面板光滑潔白的白玉一樣。
她懂得生活,也懂得享受,可是她的內心卻非常寂寞,寂寞讓她常常需求各種刺激。
當柔滑的絲巾摩擦到她的面板時,總會令人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愉快,但她卻不知多麼希望這是一隻男人的手,是那個男人的手。
無論多麼柔軟的絲巾,也比不上那個男人的手,世上永遠沒有任何一樣事能代替男人的手,她的心忽然炙熱起來,她輕輕的撫摸自己光滑、晶瑩、幾乎毫無瑕疵的胴體,心裡忽然升起了一陣說不出的慾望,她的身體除了她自己,還沒第二個人摸過,她的喉嚨發出愉悅的聲音。
她忽然很期待這個夜晚,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透露出神秘,她很想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在想什麼?他的眼波更加朦朧,凝注著自己春蔥般的手指,這隻手忽然之間好似變成那個男人的手,這之手終於到了最關鍵的地方,半晌之後,她終於發出一聲低吼,接著她感到全身都得到放鬆,得到解脫。
無論多麼溫暖的陽光,也溫暖不了那一顆寂寞的心。
落雲咬著嘴唇,咬得很疼;她從不願想他,但人類的悲哀就是每個人都會常常想到自己最不願想到的事。
她最終用絲巾擦乾潔白無瑕的身體,牆上有面巨大的鏡子,她痴痴的望著鏡中的人影。
鏡中的人看來還是那麼年輕,該挺的挺,該翹的地方翹,該細的地方細,任何一個男人都很難從她身上挑出毛病,誰也不信這已是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
可是,此刻的她痴痴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忽然之間感到一陣心痛,專心刺骨的痛,痛的她已經快不能呼吸,她喃喃自語道:“聖君,你騙了我一生,你心中只有那個女人。”
她扭轉身,滿滿的倒了一杯酒,落日的黃昏將她的影子長長的拖在地上。
她心裡忽然想起了兩句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她的眼中忽然之間起了水霧,自從那個男人消失在三界,她曾經有好幾次想隨隨便便找個男人結束自己處女生涯,可是她不能,她看到絕大多數男人都會覺得很噁心。
黃昏已逝,天邊只剩下一絲晚霞,晚霞最終也消失,黑暗降臨,她的心不由顫抖,她的身體也在顫抖,她忽然之間感到害怕,一種侵吞她全部身心的害怕。
“是不是該去那個男人那了?”
她感到猶豫,感到彷徨,就像一個孤獨無助的孩子。
……
……
她來到他的房間門口,卻又感到猶豫,那隻潔白無瑕的手就像被人束縛在空中,一動不動。就在這時候,就在這時候,“小云,你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一個懶洋洋充滿著誘惑力的男性聲音讓她……做出了一個推門的動作,她不由自主的推開房門,一隻腳還是挪了進去,接著一個男人的手伸了過來,輕輕的,溫柔的把她擁住,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她想推開,卻仿若全身失去力氣,“聖君,你……”
劉平安眼中仿若變的更加溫柔,把落雲抱入房間,隨手關好房門,他知道現在很關鍵,絕對不能出一絲差錯,他要打動這個女人,他要掌握這個女人的心思,他絕對不能輸。
她仰頭看著他,他發亮的眼睛裡仍充滿了笑意,他的眉很濃,鼻子很直,長得很不錯,特別是這雙眼睛,這份笑意,卻使他看來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野性的吸引力!
落雲輕輕嘆息了一聲,雙眼朦朧,道:“你還是沒有變,簡直連一點也沒有變……你這就是不折不扣,活脫脫的一個聖君!”
劉平安輕輕的劃了下她的鼻子,笑道:“我就是我,從前的那個聖君不會再回來。”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忽然之間有股寒意。
落雲的臉一下佈滿紅霞,低下頭,道:“你為何不說點別的。”
劉平安笑了笑,道:“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
“我想聽的,你能不能猜到了?”她的聲音更加低不可聞。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他後面的話語沒有說完,這是更加緊緊的抱住她,很用力,很用心,他全身的力量都已經使了出來。
落雲噗哧一笑,道:“想不到你著急的時候,到底還是年輕人沉不住氣。”
劉平安大驚,道:“你真是一個妖精!”
“我若是妖精,我就吃了你!”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