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景氣舞廳賺到的錢,都是他和胖姐兩人的。
“毅哥真是好大哥。”胖姐也承認,丁毅值得人跟隨。
如果兩人知道丁毅最近搶了銀行兩百多億,就會明白丁毅為什麼不收他們的錢了。
就在兩人你情我濃,相互依偎的時候。
外面咚咚咚,有人敲門了。
“誰?”左手哥眉頭一皺,我說了上午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們。
“別衝動,別學B爺。”胖姐提醒左手哥。
左手哥滿臉的怒氣為之一消,擠出一絲笑臉。
做大哥,不是說可以隨便發怒,對手下也要和善一點。
左手哥努力在學丁毅,擺出笑臉。
“進來。”他柔聲道。
砰,大門被人重重推開,進來兩個人。
走在前面的,大概三十歲左右,身高有一米八以上,身材健壯,相貌英俊,穿了一件舊時的唐裝,看起來有一股儒雅的味道。
跟在他身後的男子看起來四十不到,身體瘦骨伶釘,眼睛極為靈活,走路的時候很像猴子。
“你們找誰?”左手和胖姐看到兩陌生人闖進來,頓時起了警惕,嗖的一下同時站了起來。
左手把胖姐一下拉到身後,右手放在腰間,表情凝重。
胖姐人在左手身後,一手去摸手機,一手去摸槍。
“別叫人,會連累他們。”那猴子般的男子嘻嘻一笑,伸手舉起一樣東西:“認識不?”
左手和胖姐定睛一看,像是個徽章,中間是個字‘法’,‘法’字左右兩邊各有一把刀和劍,交叉把這個‘法’字包圍。
不是國徽,也不是軍徽。
“中央司令部警衛局”左手哥臉色大變,認出這是警衛局的徽章。
他和胖姐都是練國術的,自然聽過這個傳奇。
警衛局的微章,就像古代江湖中的武林盟主令,警徽一出,莫敢不從。
“國術沒白練,總算認得他。”猴子說著,嗖,手腕一抖,那徽章像一把彎刀而至,掠過左手和胖姐的頭頂,撲通,完全沒入到兩人身後的牆上。
“我叫柳南宗。”儒雅男子慢條斯理道:“這是我同事候塞北,我們是中央司令部警衛局第三處,對外特別行動處的警衛隊員。”
“找我們幹什麼?”左手和胖姐對視一眼,胖姐放下了手機。
正如這候塞北所說,警衛局的人來了,打手機叫人也沒用,連累別人。
“殺人。”候塞北淡淡的笑:“我們來,當然是為了殺人。”
他說的極為平常,好像殺人,不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當然了,也許對他來說,殺人是很容易,可是從他嘴裡漫不經心的說出來,完全沒有那種執法部門的公正和嚴明,只有狂妄和兇殘。
“我們犯了什麼罪?就算犯了罪,也要警察來抓,再經審判,你們憑什麼來殺我們?”左手聞言又驚又怒。
胖姐卡的一下,左右雙手同時出槍,對著他們。
柳南宗和候塞北好像沒看到她手中的槍,仍然一動不動。
“我們警衛局殺人,還要理由嗎?”柳南宗說話一樣的霸道。
左手哥頓時聽一頭的汗,剛剛才開始稱霸城南,沒想到轉眼間就大難臨頭。
他顫聲道:“我們的老闆叫丁毅,也是你們的人。”
“不認識。”柳南宗直接搖頭,好像根本沒聽過這個人,然後向候塞北點點頭。
候塞北拿出一份文化,往地上一扔:“你們簽了。”
左手莫明其妙,揀起來看了下,幾乎要氣暈過去。
合同上寫著,左手和胖姐,把名下所有物業,資產全部無償捐給警衛局。
丁毅要在這裡,馬上就明白,為什麼薛紫兒說,警衛局最有錢了。
簡直比丁毅還會搶。
“哈哈哈。”左手笑了,二話不說,嗖的一下把合同扔的遠遠的。
“你們要殺我們,還要我們把資產轉移給你們?當我們兩白痴?”
“簽了,禍不及家人,不籤…………呵呵,你懂的。”候塞北很直接道。
“我草你嗎的,你們是警衛局還是土匪。”胖姐破口大罵。
“那你們到底籤不籤?”柳南宗冷冷的問。
“老子孤家寡人,我籤你嗎比。”左手哥一聲怒罵,同時拔槍。
砰,砰,砰,胖姐兩槍齊射。
兩人一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