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盡心盡力地為他打理蛟魂圈,希望能讓後者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如果因此後者能因此多看自己一眼,那就心滿意足了。
不過,女人總歸是感性動物,壓抑久了,難免自怨自艾。偶爾蹙眉,偶爾嘆息,讓經常與她一起行動的雄八和齊軒暗自嘆氣她越陷越深了。郭臨的優秀讓季柔自卑,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她缺乏安全感。
屋外的老人頭髮花白,歲月在他的臉上早已留下一道道痕跡,堆滿了皺紋,看起來飽經風霜,他身上的衣服很舊,也有不少補丁,生活似乎並不是很好。
見到一個身著焚天法衣,好看的女獵魔人走進來,老頭有些驚訝。他放下手中的活,從肩膀上拿下一塊乾淨的布,一瘸一拐地走上來,在露天的一張最已經很乾淨的桌子上又擦了幾遍。用略微慈祥的笑容道:“還有小半隻烤鵝,幾個饅頭……你稍等。”
飯館很破,季柔都不忍心隨著老頭步履向裡面看。老頭腿腳不利索,一會兒他才從屋內走了出來。整個飯館似乎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夥計,也沒有廚子。
香氣撲鼻的烤鵝和賣相極好的饅頭端了上來,季柔食指大動。她是餓極了,老頭剛剛把東西放下,她便抓起烤鵝吃了起來。
見到她這個樣子,老頭咧開嘴笑了。“慢慢吃,女娃。別嚥著,老頭給你去弄點湯來。”
就在這時,從裡面的屋子裡走出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她穿得很樸實,衣服上的幾個補丁上縫了花的圖案。頭上扎著兩個羊角辮,玉臉白皙乾淨,小鼻子挺翹的,長長的眼睫毛下有一對靈氣十足的眼睛。雖然不過十一二歲的年齡,卻已經有了些讓男人心動的氣質,胸前的衣服下蓓蕾微隆。讓人期待幾年後,將長成怎樣傾城的模樣。
女孩出來的時候碰到了門檻,季柔抬起頭,正好對上她的眼睛。
“爺爺,你去休息吧。我來給你當值。”女孩說著話,眼睛卻離不開季柔正塞入嘴中的烤鴨肉,又咽了口水。
“茜兒,誰讓你出來的,快進去。”老頭神色有些慌張,一瘸一拐的走到籬笆處,將剛剛季柔推開的門又和上了。
少女見爺爺走路不穩的模樣,小跑過去,扶住了他。“爺爺,沒事的。那些人昨天才來過,今天不會來了。”
老頭抬起蒼老的手,撫過少女的頭,眼睛中全部是疼惜:“茜兒,你進去吧。爺爺馬上就打烊了。你若是給那群強盜看到,爺爺……”老頭嘆了一口氣,要是給人當家族侍衛的兒子,兒媳還在,也不至於無依無靠,擔心受怕的過活。
在少女說話的時候,季柔將桌上的食物,都席捲而空。他們似乎在忌憚什麼人?“老人家,有什麼難處?你和我說說看?或許我能幫的上忙。”
老頭滄桑的目光在季柔臉上頓了頓,見到季柔發自內心的善意,卻搖頭嘆了口氣道:“女娃,你是個好人。老頭不想連累你,你走吧。”
老人家似乎有難言的苦衷,季柔的善感的心被觸動了一下,不過見到他眼底中的堅決的神色,也沒有再過問,起了身,伸手入懷掏錢。不過,很快她臉色尷尬起來。
今天雄八代郭三收半個月一次的蛟魂,總共需要幾百天煉幣。由於這兩個月來郭臨一直沒有現身,那天在賀家俘虜賀韻兒匆匆一現,又馬上消失,都沒有打過照面。積壓了兩個月的蛟魂,一直沒有銷路處理。雄八越來越拮据了,不得已向季柔,齊軒,還有劉泉肆借錢賙濟。
總算湊夠了這次收蛟魂的錢,不過四人也變成窮光蛋了。而心眼好的季柔更是將除了身上的裝備,武器之外的東西都變賣了換錢給雄八,只留了一張前不久偶然間得到的藏寶圖。
不管這寶圖裡有什麼,哪怕是下品的東西,也能夠緩解一下壓力呢。簡單來說,現在季柔身無分文,別說天煉幣,就連金幣也一個沒有。作為煉魔人,窮的連金幣都沒了的這種事情很少有,可偏偏發生在季柔身上了。
季柔窘迫,臉也有些紅。
“女娃是不是手頭不方便。”老頭兒這麼大年紀,季柔的窘態他看在眼裡。
“我……我確實沒錢了。”季柔瞧了瞧手腕中的焚天法鏈,如果將它解下來做抵押,那麼焚天套裝將失去套裝屬性,自己的實力也要下降不少。貝齒輕咬,季柔開口道:“老爺子,我這裡有一張藏寶圖,位置就在你們家的後方,我把它挖出來做抵押吧,我過兩天來贖。”
哪知她剛說完,攙扶著老頭的女孩子,聲音委屈,楚楚可憐。“爺爺,誰都能欺負我們。壞女人,沒錢還來白吃白喝,我們自己都快吃不上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