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晃動了一下,接著跳出了一條兇惡的巨龍。怒首向著自己。蘇夢蝶又驚又怕。近距離之下,她更真切的感受到了它的尺寸。她抬起頭,卻看到郭臨鼓勵的眼神。接著背部被一雙溫暖的手按住了,來回撫摸,讓她十分的安心。
再不猶豫,女人伸出雙手扶住惡龍滾燙的根部。蜷首低下去,又親吻惡龍的頭部。感覺它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可怕。蘇夢蝶努力張開櫻唇,吐氣如蘭,便將它含了進去……
從蘇夢蝶一開始那生疏的技巧,可以看出來。她真的是以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郭臨心中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一邊撫摸著她香滑的背,一邊低語,指導她改進技巧。綁在脖子上的肚兜的絲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郭臨解開的。蜷首賣力地上下起伏,那一對亮的耀眼的雪峰,在燭火照應下搖曳生姿。yn靡的景象,淨收眼底,這個夜晚無比的美妙。不過對一些人來說,卻是血色的夜。
……
第二天中午,郭臨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初雪冷漠的臉。他脫得一絲不掛,被子裡面。白冰蜷縮著身體,依賴地將頭埋在自己的胸口上。
昨晚,在蘇夢蝶的嘴裡爆發完後,郭臨又惡作劇一般的命令她將自己的精華吃下去。然後又花了半個時辰將她身上的魂毒全部驅除乾淨。放開精疲力盡的女人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才悄悄摸到了白冰的房間。二人的大戰一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才止。當然最後,郭臨又滿足了白冰吃源液的要求。
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白冰給慣的。現在越來越邪惡,不論是哪個女人,他都想讓她們用嘴給自己裹小臨。看在她們將最後的精華吃下去,特別的滿足。
已經是中午了,小肆去了一夜也該回來了。瞧瞧被窩裡睡的香甜的白冰,郭臨心中溫馨。可是這樣折騰,有些放縱啊。
郭臨一邊穿衣服,一邊想著其他事情。昨晚在蘇夢蝶雪白的聖女峰內側,看到一個紫色的梨一樣的印記,很小。更像是一把琵琶。
蘇夢蝶說是胎記,可是自己怎麼看,它都是精心雕刻上去的一般。“初雪,你留在這裡。”郭臨整了整衣衫,又帶上了斗笠。出門的時候,他又將魂力張開來。覆蓋以名都客棧為中心的十里範圍。他要將這十里之地,變成自己的領地。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要第一時間知道。
某種意義上講,雖然還沒有突破最後一層,但他已經把蘇夢蝶當成了自己的女人。都有了那等親密的接觸,等於發生了關係。自己的女人,他不允許她受到半點的傷害,需要絕對地保護。
郭臨走出房間,便看到劉泉肆倚在欄杆上面,等著自己。“少爺。早。”劉泉肆面帶微笑,似乎心情不錯。
瞧了瞧外面,太陽都曬屁股了。樓下有些嘈雜,不少的房客都在吃午飯了。
郭臨有些不好意思,他拉了拉斗笠的前沿笑道:“不早了。小肆。等我多久了。你家裡人還好吧?”
對郭臨第一時間詢問自己家人的安危,劉泉肆大受感動,他笑道:“劉家現在有許多陳家軍看守,雖然失去了自由,但總體來說還不錯的。陳平還算守信。我沒有白替他‘死’。”
“恩。”聽得劉泉肆的話。郭臨放心了。真沒想到這個陰險的笑面虎,還有些良心啊!見劉泉肆難得發自內心的笑容。郭臨替他開心。劉泉肆是自己的人,他也不希望看到他家破人亡。
他轉過身將手扶在二樓的欄杆上。一樓聲音嘈雜,圍成一桌又一桌的人,很熱烈地討論著什麼事情。大抵能聽到,“死了”,“殺人”“奪寶”,“公主”……這些關鍵的字眼。
劉泉肆看出了郭臨的疑惑,上前一步小聲道:“少爺,我打聽過了。他們說的是醉紅樓的那個姓慶的老鴇。昨晚她被人劫殺了。”
“她死了?”郭臨一怔,他猜到有人會對老鴇下手,只是沒想到事情來的如此之快。昨晚醉紅樓那麼熱鬧。眾目睽睽下,被夏國的武者,魔法師信奉為神器一般的風暴套裝橫空出世,卻落入老鴇的手中。這該讓多少人眼紅啊。
郭臨忽然有些內疚。老鴇雖貪財,但從後來與蘇夢蝶別離時候表現出來真誠的不捨之情看來,人還是不錯的。他搖搖頭道:“看來風暴套裝這種東西,以後還是少拿出來的好。害人不淺。”
“昨天安家人是什麼反應?”郭臨又問劉泉肆道。說話的時候,二樓的樓道上,走來一個面向粗魯的大漢,他瞧了瞧伏在欄杆故作深沉的斗笠人和站在樓道中間的劉泉肆,不耐煩得伸出手去推劉泉肆。“讓開點。大白天的擋老子的路,晦氣。”
劉泉肆眼睛之中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