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親大賽第二輪比賽最後一場以郭宇浩擊敗一名來自友邦場的強者而落幕。小王子再次對上了朱勝 ,敗得無比悽慘。讓人氣憤的是,這一次朱勝出手狠辣無比,要不是郭臨提前給了他治癒神丹吃,他估計小命不保。
這個仇是結下了。要是下一輪,郭臨對上他,絕對會狠狠得虐他幫小王子出口氣。
八強誕生,郭家佔了兩個名額。剩下分別是陳平、王卓越、林楠、朱勝,還有兩位是從龍門場晉級的,實力不弱的強者。戰鬥中他們都使出了龍衛,看來來自魔域。
與此同時,為了使得比賽更有盼頭。在最後一場比賽結束之後,下一輪,也就是四分之一賽的對陣表也出來了。其中,郭臨是第二場,他的對手是王卓越。
下一場比賽將在四月四號進行。選手們有充裕的休息時間。
……
遷客酒館,劉磅一個人喝著悶酒,還是一身錦袍,只不過衣服有些陳舊。自被郭雲從郭家趕出來之後,他又花了不少的錢,將被打得皮綻的屁股治癒。
被敢出郭家之後,他不是沒有託人尋關係讓郭家的二夫人,孫秀秀幫自己在郭雲面前說說話,就算做不了管家,好歹能在家大業大的郭家混口飯吃。
可是,都石沉大海,就連用來疏通關係的錢,打了水漂。可惡,自己好歹也是她的親戚,雖然有點遠,但論起輩分來,她還得叫自己一聲表舅。
世態炎涼,人心冷漠,劉磅感嘆。當自己失勢的時候,就連平日裡巴結自己的那些小兔崽子,一個個躲得跟瘟神似的。由奢入儉難,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劉磅,是不甘心就此告老還鄉的。
至少,目前他還沒有死心。但他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
劉磅將一壺酒倒盡,皺起眉頭,啪的一聲,將空酒瓶摔在了地上,扯著嗓子道:“小二,拿酒來。最好的。”
肩上披著白色毛巾的店小二走過來,看得滿桌得空酒瓶,也皺起了眉頭:“劉管家,您是不是先把這些酒錢結了。”
劉磅滿臉通紅,霍得抬起頭來,叫罵道:“放你孃的屁。老子會賴賬不成?”
哪知店小二絲毫不懼,腰板一挺,冷笑道:“劉管家,您賴得帳還少嗎?”
“混賬,你是什麼東西,叫你家掌櫃來和我說話。”劉磅一惱,發酒瘋一般,將桌子掀起。“嘩啦……”滿桌的酒瓶,全部摔成了粉碎。
聽得這邊動靜,所有人都投來看好戲一般的眼神。而一身富態像的中年女人,也走了過來。激靈的店小二馬上跑過去,在她身邊耳語幾句。頓時,那中年女人的臉立即冷了下來。
那中年女人叉腰,手指著頹廢的劉磅大罵道:“劉磅,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呵斥我的夥計。你以為你還是郭家的大管家嗎?人家叫你一聲劉管家,是不想叫你太丟臉。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來人,把這個發酒瘋的傢伙押起來。付不出酒錢,休想走出我遷客酒館。”
話音剛落,頓時從後堂跑出兩個虎背熊腰,手臂比普通人大腿還粗的大漢。劉磅頓時一個激靈,渾身的酒勁也醒了不少。
他想跑,可是又怎麼跑得過大漢。來不及抵抗,就被人家如同拎小雞一般拎了起來。
“跑的了麼?”中年女人冷笑,臉上是嘲弄之色。而周圍的酒客也搖頭笑了起來。這個吃霸王餐的前郭家大管家,要倒大黴了。
中年女人命令道:“將他拖入後堂,先叫他清醒清醒。別影響了其他客觀喝酒的興致。”
劉磅這才發現,這個時候,自己竟然落魄到了連一個沒有後臺的普通人都能欺負的地步。他懊悔不已,從高高在上的郭家大管家,到一介平民,角色轉換太快,他一下子沒適應過來。
正當他絕望地準備認命了的時候,一陣頗有風度的男音響了起來。“且慢,他的酒錢我替他結了。”眾人回頭,卻是一名戴著斗笠的白袍人。
自從郭臨以斗笠人裝扮,在罪惡之場取得傲人的戰技之後,一些崇拜他的人,開始效仿他。當然這些效仿是從穿著打扮上的。
現在,一襲黑袍,加上一頂黑色的斗笠,在永耀城裡是時髦的打扮。但是,這個男子卻穿著白袍,有個性。
“公子,你說要替他還酒錢?”
中年女人有些驚愕,她沒想到還有人站出來替這個落水狗說話。當下對白袍人的身份好奇起來。白袍斗笠人,走過來,不多說話,直接掏出一張面值五萬金幣的金票放在桌上。淡淡的聲音從斗笠下吐了出來。“夠了嗎?”
中年女人忙不更迭地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