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勒轉過頭來,沮喪道:“劉可,你也沒找到那個小子嗎?這該如何是好,我都不敢回去了。”說著又自顧自的漫無目的的朝前走著。
劉可心道你永遠不回去才好,他左手摟過錢勒的肩膀,右手卻偷偷的握住自己插在後腰的匕首,一個惡毒的念頭油然而生。如果你死了,我的那番話就天衣無縫了,再想些說辭嫁禍給那個暴露的小子,我劉可定是性命無憂。
劉可佯裝寬慰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他還在鎮東平原,料他插翅也難飛。錢兄弟不要太過擔憂了。”
錢勒覺得只要一天沒抓住郭臨,自己的性命就一天懸在刀口上。他看了眼劉可,不曉得他為什麼這麼樂觀。又搖搖頭,無精打采的繼續朝前走去。忽然一陣面板被切開的疼痛自後心傳來,駭的他倒吸一口冷氣。他想躲,但已經來不及。劉可蓄謀已久的全力一刀,直接將他的左胸貫穿。
“兄弟,對不住了。”劉可一臉猙獰從背後繞過來道,“要怪就怪那個小子。”
“為什麼……”錢勒顫抖的手抓住劉可的衣領,鮮紅的鮮血從他口中溺了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共事多年的戰友,有一天會對他下毒手。
“因為只有你死,我才能活。”劉可獰笑一聲,伸出手掌,用力拍在錢勒的身上。匕首從後者的身體的震了出,血箭飆射七尺有餘。
錢勒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眼中的生機,不可挽留的急速消退。
“啊!”紅杉多麼希望此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