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我們王家,就此退出天鶴城,讓你們錢家的人,來做這個城主。”
“呵呵。”錢堂笑了笑,繼續緩緩地喝著茶,道:“這種偏僻荒野地帶的城主,我倒是還看不上眼。我這次是為了五煞宗五年一度招收弟子的事情才出來的,這件事一了結,我就會回五煞宗去。所以在此之前,我當然要將家族的事情,先全部解決。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們今天退出天鶴城,會不會等改明兒我走了之後,又再回來。”
王家家主聞言,目光一凝,問道:“錢堂公子,那你的意思是,非要我們王家,歸附你們錢家了,如果我們要是不肯呢?”
端著茶水的手掌一頓,錢堂慢慢抬起了頭,眼中露出了一絲危險的光芒:“兩位都是聰明人,也是王家最高的決策人,我相信你們不會做出什麼錯誤決定,為整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吧。”
“按錢堂公子這麼說,我們王家,除了歸附你們錢家之外,就沒有其他出路了?”王家的真氣境老祖聽到這句話,身子都氣憤地顫抖了起來,手掌更是緊緊地捏著座椅的扶手,發出輕微的怪響。
“哈哈哈,既然話說開了,我錢堂也不妨放一句狠話出來。你們王家過來接管天鶴城算你們倒黴。今天你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成為我們錢家的附屬家族,被我種下黑煞魔禁,永遠效忠。要麼就由我出手,屠滅王家滿門,為我們錢家族人徹底消除隱患。”
錢堂將茶杯往旁邊一放,整個人突然站了起來,身上一道道黑煞真氣散逸出來,每一道真氣之中,都有這五道璀璨的真氣道紋顯現出來,使得整個城主府大廳,處在一片沉重的氣氛之中,似乎大廳之內的空氣,都在這一刻,變得如同漿糊一般粘稠。
看著毫不掩飾自己殺意的錢堂,王家家主彷彿就像是蒼老了數十歲一般,無力地癱軟在座椅之上。
真氣境五重的實力,如果錢堂真要動手,恐怕王家上下,所有人都難以倖免。
王家家主嘴中苦澀,沒想到剛剛當上一城之主,還沒有將家族擴大,就遇上了這種事情,這不得不說是個悲哀。
本來王家家主看到錢堂歸來,錢家崛起不可阻擋,也準備做些讓步,甚至讓自己的兒子王鷹,去討好錢堂的弟弟錢豐,可是沒有想到錢堂還是要做的如此之絕。
“家主,我們……”王家的真氣境老祖,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王家家主,欲言又止。
“你們兩個,考慮好沒有,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要知道能夠歸附於我們王家,也算是你們的榮幸。”錢堂發出最後的警告。
“呼……”王家家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做出了決定,也站了起來,道:“錢堂公子,我知道你想讓我們王家歸附錢家,看重的無非也就是我們兩個老傢伙還有點能耐。這樣吧,我們王家這兩個真氣境武者,從今之後歸附你們錢家,讓你種下禁法。至於王家的其他族人,還請放他們離去,我們王家的傳承不能斷絕。”
“不錯,我們王家的真氣境武者,也就只有家主和老夫了,給你們錢家賣命足矣,其他族人實力低微,歸附不歸附,對你來說都沒有影響。如果錢堂公子,非要徹底斷我王家的傳承,那我們也只有魚死網破了。”王家的真氣境老祖一臉鄭重的說道。
一個大世家的傳承,對他們來說,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他們兩個說完之後,就都一動不動地看著錢堂,等待著他的答覆。
錢堂嘴角浮現一絲幅度,似乎也真沒將王家其他人放在眼裡,點頭應允道:“可以,我答應你們的請求。”
聞言,王家家主和王家的真氣境老祖,同時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的同時,也不由地泛起了一絲悲涼。
錢堂見此,譏笑道:“你們兩個都是鼠目寸光之輩,今天你們王家沒有舉族歸附我們錢家,是你們的損失,以後你們就會後悔的。因為我們錢家,有我錢堂在,以後只會越來越昌盛,等我以後在五煞宗修煉到了更高深的地步,一旦達到了傳聞中的通靈境,那到時候,別說是這位處偏野的天鶴城,就算是龍陽郡內排名前十的大城,我們錢家都可以去佔據一席之地。”
王家家主和那名真氣境老祖,聞言就是相視苦笑,沒有介面。
兩個人,都是一個大世家的最高決策人,而今卻要淪為其他家族的奴僕,這的確是個悲哀。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兩個過來吧,讓我在你們身上種下黑煞魔禁吧。”
錢堂黑袍一卷,掌心之中冒出一團黑煞真氣,不斷地蠕動,變成兩枚複雜的符文。這兩枚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