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景象清楚的出現在幾個人的面前。
斷路前面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很深。
幾個人就好像站在懸崖上面。
下面恐怕有三十到五十米深。
下面是整整齊齊的木頭擺城的方陣,做什麼用的一時間還不知道。
這個山谷有三、四百米寬,對面是高高的洞壁,洞壁上似乎有著一個個的小洞。
周津瑤看了看手錶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在這過夜吧,下面的情況不明。
等我們休息好了再下去。”
幾個人沒什麼意見,這時候也都累得夠嗆,自打從進到了地下,就一直的連驚帶嚇,剛才對付那些“嬰煞”弄得兩臂痠麻,又是一陣急行軍,幾個人都是精疲力盡。
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這洞中沒有木頭,也沒辦法生火。
只好點上一個野營燈。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休息。
周津瑤喝了一口水說道:“誰也奇怪,那個大個的‘煞母’為什麼不反抗就投降了?”
丹依也說道:“就是,那些‘嬰煞’都那麼兇殘,為什麼這個‘煞母’卻這麼容易頭投降呢?
我還以為又是一場惡戰呢?”
忽悠拍了拍小亂的肩膀說道:“一定是怕了亂爺,你們沒見那個傢伙一遇到亂爺,就慫了嗎?”
周津瑤笑了笑:“沒想到亂爺的英明遠播,竟然可以震懾‘煞母’。”
小亂搖搖頭笑著說:“別扯了你們。
我看他不是怕我,而是怕這把‘伏魔刃’。
那傢伙似乎見過這把‘伏魔刃’。
更有可能這把‘伏魔刃’原來的主人也是它的主人。
所以它才直接臣服的。”
周津瑤點了點頭:“嗯,有道理。”
忽悠撇了撇嘴巴:“我有點明白了。
打從進來起,這些難關都是你們道派的前輩設定的啊。
我看這裡就是個考場啊!”
小亂嘿嘿的笑道:“你小子這時候倒是明白的很快啊!
有點道理。”
忽悠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又上了賊船。
也只能走到底了。”
周津瑤拍了拍忽悠:“別廢話了,都進來了。
來把你和丹依的傷口重新包紮一下。”
忽悠脫掉上衣,露出肩膀上的傷口。
周津瑤一看,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忽悠身上的傷口很大,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了,可是有點感染的跡象。
再看看丹依的胳膊,也差不多。
周津瑤搖了搖頭:“不行,看樣子感染了。
那些‘嬰煞’的牙齒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毒性。
再看看小亂的傷口,已經看不出來了,只是在面板上有點紅印。
艾龍和丹依都不知道小亂還有這功能,都嘖嘖稱奇。
只有忽悠抱怨道:”哎!這命啊!
都是受傷,你看看人家,再看看我們。
丹依妹妹。
咱倆命苦啊!”
艾龍拿出了一個藥盒,又拿出了兩個針劑,說道:“沒事。
打一針,休息一下。
就好了。”
說著,給兩個人打了一針。
打了針,又重新處理了一下傷口,這時候兩個人的疲勞勁也上來了。
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小亂笑著對艾龍說道:“龍哥,你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