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那些師兄可是不一樣。
他表演的時候,連自己都相信了。
當然可以唬得住任何人。”
劉貝貝點了點頭,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忽悠:“是啊!
這才是表演的最高境界。
你可真厲害。”
忽悠厚著臉皮地說道:“不錯。
我的演技都是多年摔打的結果。
不屬於任何體系,我都是用生命在演戲。
有時間,我們可以切磋一下。”
劉貝貝點著頭:“好啊,好啊!
能把你們的電話留給我嗎?”
忽悠趕緊把電話告訴了劉貝貝,兩個人相互留下來了電話。
司馬琪琪對小亂說道:“那你們是做什麼的呢?”
小亂聳了聳肩膀:“我也不知道,好想做的事情挺大的,可是又好像沒做什麼。”
司馬琪琪好奇的看著小亂,說道:“你的回答很奇怪,根本就沒說你是做什麼的,一定是不好說。
呵呵。”
小亂點了點頭:“是啊。不好說。”
四個人正聊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子走了過來,手裡面還捧著一大束鮮花。
一直走到了司馬琪琪的面前。
打斷了司馬琪琪和小亂的聊天:“琪琪,你怎麼在這裡,我到處在找你。”
司馬琪琪看了那個男孩子一眼,說道:“劉威達?
你找我做什麼?”
劉威達把鮮花遞到了司馬琪琪的面前:“我不做什麼,就是想送花給你。
我喜歡你,我想我們在一起。”
司馬琪琪皺著眉頭搖了搖頭,禮貌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不喜歡你,你別費力氣了。
我在和朋友聊天,請你離開好嗎?”
劉威達不甘心說道:“琪琪,我那麼喜歡你。
你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
我有的是錢,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說著,指了指小亂,厲聲說道:“難道你就是為了他不理我?
他是什麼東西。”
小亂和忽悠本來笑著看著這一切,因為這些事情根本不關兩個人的事情。
沒想到,劉威達突然把所有的不爽,轉移到了小亂身上,小亂和忽悠都是一愣。
忽悠站了出來:“你說什麼呢?
人家不願意和你在一起,管我朋友什麼事。
說話小心點。”
司馬琪琪也說道:“請你尊重我的朋友。
也尊重你自己。”
劉威達這時已經震怒,不能把火發在司馬琪琪的身上,只能遷怒於小亂。
高聲說道:“說那些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小亂笑了笑:“沒有,沒有什麼可爭的。
我覺得你也應該尊重一下別人和自己。
和不和你在一起是司馬琪琪的事,你左右不了,我更左右不了。
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說著,對司馬琪琪點了點頭,說道:“我麼還有事,要走了。有時間再聊。”
說著,拉了拉一邊的還在生氣的忽悠。
忽悠哼了一聲,對劉貝貝和司馬琪琪說道:“有時間再聊。”
又瞪了劉威達一眼,跟著小亂走了。
司馬琪琪也哼了一聲,拉著劉貝貝也走了。
只剩下劉威達一個人站在那裡。
劉威達愣了一會兒,把手中的鮮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追著小亂和忽悠而去。
劉威達把小亂和忽悠攔住了。
說道:“媽的,你們什麼意思。
我劉威達是什麼人,你們竟敢羞辱我?”
小亂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是你自己羞辱自己,管我們什麼事。讓開。”
忽悠冷笑道:“你他媽的是牛皮燈籠,點不亮的。
你要泡妞,你就去,別在這裡像瘋狗一樣。滾!”
劉威達大怒,伸手一拳向忽悠打去。
忽悠本來就是個市井無賴,打架本就如家常便飯。
有和小亂一起這麼長時間的出生入死,更是不同往日。
而劉威達不過是個紈絝子弟,那裡是忽悠的對手。
忽悠一閃身,輕鬆地躲開了劉威達的一拳,一伸腿,踹在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