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忽悠也恢復了。
伸手想去拿那個紙人。
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別動,上面有毒。”
忽悠和艾龍嚇了一跳,一起向那邊去。
只見小亂好好的站在阮菲菲的門前,笑嘻嘻的著兩個人。
忽悠一見小亂破泣為笑:“你小子沒事啊?”
旋即又辦起了臉:“你是不是那我們哥倆開玩笑呢。
你個臭小子。”
說著就要過去打小亂。
小亂嘿嘿笑著:“幹啥啊!
別動手啊。
我可不想傷了你這個老人家。”
艾龍見小亂沒事,也鬆了一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亂爺,玩的有點大了。
可嚇壞了我們了。”
小亂笑了笑:“哥倆,別生氣啊!
我不是要玩你們。
來坐下,慢慢說。”
忽悠氣鼓鼓的坐下:“臭小子,你要是說不出個子午卯酉,我不扁你。”
小亂開啟了客廳的燈,把事請說了一遍。
忽悠和艾龍這才點了點頭。
忽悠還是不依不饒:“就算你小子是針對我們兩個的。
可是剛才你為什麼不早點出來說明情況,讓我忽悠哥白白的陪上眼淚。”
小亂一臉的正經:“忽悠哥這麼好的演技,不用就浪費了。
你,著眼淚流的,多有後現代控訴主義的風格。
自然要你表演完了再說啊。”
忽悠眨了眨眼睛:“你說什麼呢?
什麼控訴主義,別打馬虎眼,快說。”
小亂笑了笑:“我自然不能出來。
因為雖然那兩個人是跑了,可是外面還有人。
還在觀察著我們的情況。
所以我不能出來。
只能讓忽悠哥繼續表演。
也多虧了忽悠哥的表演。
他們早早就走了。”
忽悠哼了一聲:“算你小子。
不過來殺你的人到底是誰?”
小亂小心的拿起桌子上的紙人。
只見紙人的身上有幾個亮點,閃閃發光。
小亂說道:“你們,又是針。”
忽悠瞪起了眼睛:“媽的,又是他們。
我見這針就腦袋疼。”
小亂自己的了一陣,眉頭卻越皺越深。
艾龍了小亂,低聲問道:“亂爺,怎麼了?”
小亂搖了搖頭:“有點不對勁,這針和之前黃紫他們用的針有些不一樣。”
忽悠了說道:“有什麼不一樣,還不都是金色的。”
小亂說道:“可是黃紫用的針,尾部是好像蜜蜂身上的黑黃花紋。
和這個針是不大一樣的。
而且黃紫用的‘黃蜂尾後針’是沒毒的。
而這些針都是餵了毒的。”
忽悠冷笑一聲:“也許用真的不是黃紫,手下也沒準,就用這樣的針,還餵了毒。
有什麼奇怪。”
艾龍卻說道:“忽悠哥,這可不對。
自己趁手的暗器怎麼會改變,而且用針這樣的精細的暗器,一點點的改變,都會手法不同。”
小亂介面說道:“是啊,而且我也受過黃紫的手下用針的攻擊。
那些針也是沒有毒的,取得是人的xue位。
這不像是黃紫的手法,倒很像在栽贓。”
忽悠了兩個人:“你們在說相聲嗎?
一人一句的。
不是黃紫那些人,又會會是誰?
而且我們和黃紫的仇已經是解不開了。
又何必栽贓他們?”
小亂搖了搖頭:“他們不是想讓我們更恨黃紫。
而是要隱藏自己的身份。”
忽悠眼睛一亮:“我明白了。
又是一個人,想害你。
還知道我們和黃紫的事情。
所以就嫁禍他們。
這樣殺了你,也可以不露痕跡。
這人夠毒的。”
小亂點了點頭,冷笑一聲:“只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
做的不倫不類。
還是露了馬腳,我也願意將計就計,到底是怎麼回事!”
艾龍深吸了一口氣:“而且我覺得,我們一定認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