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暴斂天物啊!這東西不能弄出去,好好收著吧。”
小亂問道:“大師伯,您說您見過柳貌王?”
周懷天點了點頭:“不錯。我自從在哪裡昏倒之後,我用了‘龜息**’在我昏迷之極,我真的看到了很多的情景,不過基本都不記得了。
只是記得一個人,眼睛長長的,看著我。他叫我不要怕,說雖然我距離鬼門很近,可是我不會進到裡面。
他那個時候穿的就是這樣的一件衣服,因為他的服飾很是特別。
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小亂一聽來了興趣,這件事情周懷天從來沒有詳細的說過,追問道:“大師伯,你都看見什麼了。
和我說說唄!”
周懷天搖了搖頭:“我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所以才沒有和你們說。
在我剛回來的那段時間,我別的都忘了,只記得在古墓裡面見到的畫面。
可是我好了之後,對於在古墓裡面見到的情景卻都想不起來了。
只是能記得柳貌王的樣子,尤其是他穿的那身衣服。
就是這件。
別的我什麼都記不起來。
我一直以為是我的身體和功力不濟所以想不起來。
不過這兩天我恢復了功力,身體也好了。
可是還是想不起來。
等我想起來,我會告訴你們的。”
小亂有些失望,可是也說不出什麼。
周津瑤對正端詳著印信的溫玄道說道:“剛才小亂想要這衣服,我就給拿出來了,可是小亂說拿著這件衣服,竟然有人要他穿上。
說什麼穿上了就是他得了。
小亂想要穿,我想來問問你們。
他能不能穿?”
一直看著印信的溫玄道抬起了頭,看了看小亂。
小亂點了點頭。
溫玄道說道:“那就試一試。我們都在,不會有事的。”
小亂一聽,開心的拿起了那件衣服,抖了抖,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一下子就把那件衣服穿上了。
原本那件衣服看和是有點小的,周津瑤還擔心小亂穿不上。
可是沒想到不僅很順利的穿上了,而且大小正好。
幾個人看著小亂穿上了那件衣服,看了好一會兒,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不過就是穿上了一件衣服。
周津瑤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對小亂說道:“你有什麼感覺?”
小亂搖了搖頭,有點不甘心。
周津瑤說道:“看來就是一件衣服,也沒什麼。脫了吧。”
小亂只好點了點頭,不太情願的向脫掉衣服,可是就在手觸到了衣服上,想要脫掉的時候,那衣服,竟然一下子不見了。
小亂光著上身站在那裡,溫玄道和周懷天都站了起來,詫異的看著小亂。
小亂也看著自己的身上,伸手摸著身上說道:“能摸到,可是看不到,這衣服好奇怪啊?”
周津瑤走過去,在小亂的身上摸了幾下。
說道:“是啊,真的可以摸到,為什麼看不到呢?”
周懷天看著一陣說道:“柳貌王既然把這兩樣東西留下,一定有他的用意。
這個印信應該就是一種象徵,和確認的方式。
而這件衣服應該有實際的用處。
我想。。。。。。”
說到這裡,周懷天頓了一下,幾個人都焦急的看著周懷天,等著他的高論。
周懷天又坐回到了藤椅上,幽幽地說道:“我覺得這件衣服和罐子或者鏡子有關係。”
溫玄道也坐回到了椅子上,想了想說道:“大師兄說的有道理,柳貌王進了鬼門,去不帶著三件東西。
而他要我們進去的時候,一定要帶著三件東西。
且不說鏡子和刀。
那罐子是九隆王交到他手裡面的,可是他卻沒有把罐子帶進去。”
小亂說道:“對啊,在鬼門之外,有著柳貌王和罐子的魅影。
我想一定是先有的柳貌王的魅影,那個魅影的作用就是看著罐子。
直到那罐子也有了魅影,並且有了思維。
才明白身邊的不是柳貌王而是柳貌王的影子,罐子才留下了自己的影子跑掉了。”
小亂說的通順,合情合理,一氣呵成,就好像親眼看到了一樣。
幾個人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