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忽悠默默的給宮崎超倒了一杯酒,決定不再管宮崎超胡說八道什麼了,一定要尋找機會出手。
從表面看,這時候的宮崎超是最失意的時候,現在動手是最好的,可是忽悠認為宮崎超現在的表現絕對是假的,現在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宮崎超看了看忽悠,沉聲說道:“所以,田忠君,我現在很需要你這樣的高手。
你明白。這幾天恐怕就要拜託您了。”
忽悠點了點頭:“這個,您可以放心。
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宮崎超很是激動,點了點頭:“那真的是感謝您了。”
忽悠一直在傾聽著宮崎超的呼吸,那呼吸聲確實有點亂。
是受傷的呼吸,可是這反而讓忽悠感到有點欲蓋彌彰。
讓忽悠越來越感到這傢伙在騙人。
宮崎超又喝了一杯酒,問道:“剛才那個刺客的刀好像斷了。”
忽悠點了點頭,他也注意到這件事了。
不過很不明白。
那人的刀怎麼會無原無故的斷了呢?“
宮崎超從身邊拿出了那把斷刀,放到了桌子上,那只是刀鋒,是從刀柄前面斷掉的,斷口是平齊的,應該是被另外的刀割斷的。
宮崎超笑了笑:“田中先生,你的刀可是一把好刀啊。
很厲害。
我可以看一看嗎?”
忽悠那把刀是出來之前,周津瑤隨便拿給他的,忽悠根本就沒有在意,認為那不過是一把普通的刀,可是沒有想到那把刀那麼厲害。
現在宮崎超要看,忽悠也沒有辦法,只好掏出了刀,放在了桌子上。
宮崎超拿起了那把刀,仔細地看了看。
刀子的樣子很是普通,不過平淡中帶著古樸,隱約透著不俗的風範。
宮崎超看了一陣說道:“我說的嗎?
為什麼這把刀這麼快。
原來是崛田天目大師的手筆,這是大師中晚期的作品,之後好像就沒有做過這樣的刀,而是專門做壽司師傅的柳刃刀了。
您這把刀可是非常的有價值了,我想在我們那裡至少要值一棟樓的價錢。”
忽悠一愣。
沒想到周津瑤給自己的竟然是這麼有名氣的寶刀。
忽悠嘿嘿的笑道:“沒什麼,這把刀是家傳的,我只是拿他出來防身的。”
宮崎超點了點頭,把刀還給了忽悠。
忽悠把刀放在了一邊,對宮崎超說到:“宮崎先生我想問一下,那個妖女究竟是怎麼樣的?”
宮崎超嘆了口氣說道:“說實話,那天我是在探聽情況。
根本就沒又想到會受到攻擊,而且我也沒有一點預感,那個妖女突然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連她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只是看到長髮飄飄。
接著我的胸口就捱了一下。
那一下子,我好想遭到了雷擊一樣。
好在我有功力護體,不然恐怕。。。。。。嘿嘿!”
忽悠點了點心中暗道:難怪這個老王八蛋這麼落寞,要說起來也是夠窩囊的了。
連人家的樣子都沒見過,就受了傷。
宮崎超繼續說道:“真是很丟臉,可見這個妖女只能的很厲害,所以你要是這樣的過去,我也很不放心。
等我的幫手們過來了,我們再作打算。”
忽悠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宮崎超兩眼發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忽悠一直在暗中的尋找著夠宮崎超的破綻。
這個時候忽悠很生氣自己沒有小亂的那種感覺,不然就可以知道什麼時候可以下手了。
好在還有宮崎超的“日本一”清酒,忽悠也沒有那麼難受。
這時候,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宮崎超似乎被驚醒,說道:“請進!”
一個服務員託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大瓶子的清酒和一盤子“甜不辣”服務員把托盤放到了一邊,從上面端下了“甜不辣”放到了桌子上,又把清酒開啟了,給兩個人的酒壺裡面倒上了酒。
宮崎超看了看那個服務員,笑了笑,似乎有話要說。
那個服務員也擺出了要聆聽受訓的樣子。
突然間,宮崎超閃電般的把手伸向了忽悠放在一邊的刀。
忽悠一驚:難道這傢伙看出了我的?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