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並不著急,因為他覺得距離他們要找的,越來越近了。
在路過第四塊開闊地之後,天空中突然下起雨來。
這雨加上沉悶的叢林讓幾個人更加難受。
可是還不得不在這樣沉悶的空氣中披上雨衣。
雨越下越大,嘩嘩的大雨打在幾個人的雨衣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讓人的聽力幾乎變成了零。
相互之間根本無法說話。
甚至在雨中,連前路都看不清楚了。
好在有丹依帶路,要不然幾個人都不知道往哪裡走?
忽悠催了催胯下的馬,追上了前面的丹依,在丹依的耳邊大聲的說道:“我說丹依妹妹,這要走到什麼時候?”
丹依也大聲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現在走得慢。
估計要到山寨可能會晚一些,搞不好要到到半夜。”
忽悠點了點頭,退了回來。
看著後面的艾龍,縮在雨衣中抽著煙,也要了一根,不管煙已經是溼了,狠狠地嘬著,咒罵著天氣。
周津瑤看著忽悠覺得可樂。
笑了笑,有看了看小亂。
小亂閉著眼睛,臉上沒有表情。
就像是在睡覺一樣。
周津瑤越來越覺得小亂有點變化。
可是具體怎麼變了,又說不出來。
快到傍晚了,雨沒有一點減弱的意思。
地面上除了突出來的石頭,就是泥水地。
幾個人的馬都滑倒過,馬摔了,人也摔了,雖然沒什麼危險。
可是弄的人身上和馬身上都是泥。
艾龍和忽悠索性脫了上衣,就那樣讓雨澆著,也落個乾淨。
可是丹依和周津瑤就遭了罪了。
本身女孩子家就喜歡乾淨,可是下你這情況,一身的泥,又不能沖洗,只好忍著,讓兩個人好生的難受。
只有小亂,穩穩的盤腿坐在馬背上,別說他沒事,就坐下的馬,也是步伐輕盈穩健,就好像沒馱著人一樣,也是一跤沒摔。
忽悠摔怕了,你可自己下來走。
看著小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聲對周津瑤說道:“你看這小子,坐的多穩,還在睡覺。
氣死我了。”
周津瑤也覺得有意思,白了忽悠一眼:“那沒辦法,人家這叫能耐。
你行你也來啊!”
忽悠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叫道:“看來你是死心塌地的要跟著小子了。
怎麼看他都好是不是?”
周津瑤不以為意:“那怎麼的。
我喜歡。”
忽悠搖了搖頭:“真是,你個白富美,為什麼一定喜歡這窮小子?”
周津瑤哼了一聲:“要你管。
姐就喜歡,你能怎麼樣?”
忽悠敗下陣來:“行了,你牛,沒人管得了你。
不過你是不是叫叫他,別讓他睡了?”
周津瑤說到:“晚上都是他在守夜,現在睡一會兒又怎麼了。
不過我看他不是在睡覺,你沒看見不時的有白煙從他的頭上冒出來。
他在練功呢!”
忽悠搖了搖頭:“那我倒沒注意。
我以為這小子在睡覺。
沒想到他在用功。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傢伙越來越厲害了。”
周津瑤笑著點了點頭。
天徹底的黑了,終於在前面的雨幕當中,隱隱約約的出現了點點的燈光。
幾個人一下子振奮起來了。
丹依大聲地叫道:“不遠了,不遠了,就在前面。”
忽悠開始還很高興,可是想了想又說道:“沒戲,看山跑死驢。
你們說的,我看遠著呢。”
這時候,小亂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了過來,說道:“那是繞山,這是直線。
不會太遠了。
我看兩個小時多說。”
忽悠看了看小亂,小亂的兩隻眼睛晶亮,充滿了活力。
精氣神好得很。不像幾個人狼狽至極。
忽悠諧謔到:“你小子充滿電了。
現在倒是精神得很。
你看看那我們。”
小亂看了看幾個人,皺了皺眉頭:“你們怎麼了?
到泥裡面洗澡了?
怎麼這幅樣子。”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