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而又險的躲開了致命一擊，但也因此身上被劃出一道傷痕。

“這傢伙危險了。”白玉龍龜皺眉，看了一眼李賀，眼神之中透過一絲複雜。雖然他很想上去救援，但是他不敢出去。他知道離山之下鎮壓的魔頭已經看見他了，對於那個魔頭而言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大補之物。

無奈之下，只能暗自祈禱李賀能夠趕快凝聚氣旋成功。如此一來，他的神魂寄託在李賀的識海當中，就能夠發揮出接近於武帝級別的實力，相對而言比較安全一些。

現在無論是柳天一化成的四相虛影還是魔頭的一絲殘魂都是相當於武帝級別的實力，雖然只是一步只差，卻是真的何止是一個天一個地。

白玉龍龜隱隱猜測他們的實力應該都是在二階武帝的境界，當時那個韓老就是武帝也只不過是一階武帝的存在。

以武尊境界戰勝武帝的例子，在整個歷史的長河當中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位而言。

萬古歲月誕生多少天驕？然而能夠跨越這個鴻溝的只有數位而已，最後這數位五一不成了天地之間一念之間，天地震動的絕世存在。

所以，李賀若想挽救趨勢，單單依靠白玉龍龜附身在他的識海之中還是不行的。還需要依靠施展荒殿的能力，如此以來才真的能夠在兩者之間起到一些細微的作用。

武帝！

“撲哧！”

一聲輕響在李賀的身體當中迴響，他失敗了。第一次凝結氣旋失敗了，隨著失敗身體之中的元氣瞬間被掏空。

“疑？境界沒有倒退。”李賀奇怪的發現自己的境界竟然沒有倒退，仔細一想也就瞭然。自己身上儲存的元氣相當雄厚，所以抗下了因為氣旋凝聚失敗產生的散功效果。

睜開眼睛一看，眼前只剩下不到一千枚聚氣丹，低嘆了一聲抬手一揮，又是三千枚聚氣丹灑落而下。深吸了一口氣，又開始吞吃下去。看的白玉龍龜再次目瞪口呆，不過他仔細檢查李賀的身體，好在境界並沒有倒退。

另外讓李賀心中感到高興的是，他的身體現在不再吸收體內的元氣，相反的竟然在幫助他禁錮體內的元氣，導致四相星陣吸收他元氣的速度大大縮減。

“小心，這次一定要小心。”李賀緩緩將心神沉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小心控制著體內的元氣流動。

有形，無形。

化無形為有形。

李賀自然得到過一些凝練氣旋的方法，不過總結到一點就是溝通體內的元氣。然後再丹田之中想象出一個漩渦，無形的漩渦透過心神溝通元氣形成有形的漩渦，最後一舉成功凝聚成氣旋。

聚旋丹的作用，就是讓元氣變得更加溫順。在武士之前的境界當中，元氣就如同一屁野馬。而形成氣旋的目的就是給這屁野馬套上枷鎖。

從意識界的氣旋再到物質界的氣旋這就是一個凝聚到額過程，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不需要刻意，只需要緩緩地慢慢地進行。

李賀沉靜冥想，將一部分精神力融入滾滾流動的元氣當中。剩餘的一部分精神力則是在丹田之中，不斷幻想一個漩渦的存在。

這個漩渦是一個點，幻想這個漩渦緩緩吸收周圍的元氣，帶動元氣一起轉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果不其然。李賀經脈之中滾滾而動的元氣再次開始緩緩地流動，現在他需要保持一個平衡點。不能輕易破壞，抓住轉瞬即逝的機會。

“凝！”李賀眼睛之中閃過一道亮光，低喝出聲。一個有形的漩渦緩緩在他體內成行，無聲無息之間形成了從意識界到物質界的轉換。

這種轉換是相當奇妙的一種狀態，很少有人能夠理解其中的奧妙。甚至沒有任何人知道這是如何形成的，但是他就那樣莫名其妙的發生了。

李賀同樣不解，但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有很多很多難以解釋的事情。就是這樣難以解釋的事情構建了這個世界，存在的即使道理。

“成功了嗎？”李賀臉上露出喜色，現在算是成功了一半，經過兩次，終於完成了從無形到有形的轉換。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緩緩撤去沉浸在氣旋之中的精神，讓這個氣旋自然而然的運轉。

這一個步驟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但這才是最關鍵的一步，氣旋的旋轉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旋轉，並非是有意識的主動。所以只有完全撤離沉浸在氣旋之中的心神，讓氣旋自然而然的旋轉流動才算是真的成功。

李賀的額頭漸漸冒出冷汗，成敗在此一舉。能否成功就看這關鍵的一步，小心翼翼，緩緩抽離著沉浸在氣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