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

“是啊，剛才他不是還沒有辦法攻擊到孫峰師兄嗎？怎麼突然？”

所有人都露出了震驚之色，就連王凡也不例外。

“彭！彭！彭！”

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整個武鬥場煙塵滾滾。周圍元氣鼓盪，化成驚人的氣浪想著周圍席捲而去。餘波不止，一些實力稍微弱小的弟子根本無法承受。好在武鬥臺上有陣法守護！

但是對於一些弟子而言，他們根本無法看清李賀兩人的動作，只能憑藉聲音判斷兩人的動向。

“喝！”

一聲厲喝從煙塵之中傳來，眨眼之間，一股詭異的波動以孫峰為聲音擴撒開來。

“域！真正的域！輸了，李賀輸了。”王凡嘴角抽搐，其他人則是一臉茫然，唯有血屠露出瞭然之色。

“唉，他修成了真正的域，不過……”血屠露出瞭然之色，忽然想起當時李賀周圍三丈之內萬法不侵，只是不知道能否擋住真正的域。

“好奇怪的感覺。”李賀感覺周圍突然多了一點什麼，但是又彷彿什麼都不存在。微微皺眉，突然想到：“這難道是域，好古怪的域，根本沒有辦法發現他的作用是什麼？好像我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壓制。”

“你輸了！”孫峰從煙塵之中走出，嘴角溢血，身上掛著傷痕。

“什麼？孫峰師兄竟然受傷了？”有人驚呼，不敢相信。他們再看向李賀，李賀身上一掛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只不過，他身上的傷痕不是很重。明顯要比孫峰身上的輕！

聽到孫峰的話，李賀皺眉。他能感覺到，孫峰的實力遠不止於此。但是也並不是高出太多，怎麼就敢斷定一定能贏自己？

“難道？”李賀忽然想到剛才席捲走周圍的神秘波動，心中驚動。低吼一聲，周身開始散發著灼目的光華。雖然不知道周圍瀰漫的是什麼東西，但他本能的直覺告訴他剛才的波動或許就是一種場域。

不管有什麼作用，不管是否真的存在。

“嗯？怎麼回事？！”孫峰疑惑的聲音傳出，一臉驚訝。望著李賀，露出奇怪之色，他感覺到自己的場域遭到了排斥。

“三丈金身，萬法不侵。”柳天一，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字一字道出。

“這種東西竟然也會出現，這李賀到底是什麼身份？獲得了怎麼樣的奇遇？”血屠的師父皺眉，他們越是觀察，越是心驚。若不是因為韓老臨走時的交待，他們現在早將李賀抓起來仔細解剖好好研究一番了。

“不對，這不是三尺金身，是荒！”張冥躲藏在人群當中，眼神射出引咎的光芒。

武鬥臺上，李賀孫峰兩人再次靜默而立。

“你這是什麼東西？”孫峰沉吟了一聲開口道。

“你這又是什麼東西？”

“域。”

“我的也是域。”李賀毫不客氣道，事實上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來自九天之上，是九天上掉落而下的屍體，我的記憶中有你！”孫峰忽然開口道，周圍神秘的波動翻滾。似乎在阻擋什麼？

“什麼！”李賀臉色大變，孫峰的記憶裡有自己。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

“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

李賀心中震動，仔細觀察孫峰，的確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但是這樣的事情，怎麼也無法讓人理解和相信。一個從九天之上掉落下來的屍體，不單活了過來，還說記憶之中有自己。

“過去的事，太久遠了，遠到所有的記憶已經在我腦海裡暗淡。我記憶中的你，或許是你，或許不是你。”孫峰目光灼灼，望著天空悠悠道。

“我要走了，我們還會見面。這場戰鬥已經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小心張冥。”孫峰再次緩緩道，突兀的整個武鬥場瀰漫出一層濃濃的霧氣。待霧氣散去，李賀哪裡還能看到孫峰的影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奇怪，那個傢伙？！”柳天一等機會長老，心中也是震動不已。對於孫峰的身份他們絲毫不清楚，但是掌握的東西和天賦近乎妖異。

“可有來生？”

孫峰離去之後，最後的話在李賀心中迴響？

來生，來生？

會有來生嗎？

“嗖！”一道身影忽然閃現在武鬥臺上，血屠道：“那個傢伙呢？”

“我不知道。”李賀緩緩道：“他說，我們還會見面。”

“哼，這個傢伙想來神秘異常。”血屠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