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去大明的京師。告訴大明皇帝在琉球發生的一切,請求天朝儘快出兵,解救琉球於水深火熱之中……
可是,自從尚元文離開後,到現在已經許多天了。卻一點訊息也沒有,這讓尚賢心裡大為擔心,是明朝皇帝不願意發兵,還是尚元文根本已經被倭寇發現了?
侍衛察度走了進來,當他看見國王地時候,失望地搖了搖頭。還是沒有世子的任何訊息,尚賢苦笑了下,頹然地坐在那裡,眼先的這個情況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昨天倭寇又在國都首裡殺人了,殺的是自己的親信大臣,只因那位大臣說出了忠於明室地話,忠誠的侍衛察度與之爭辯,若不是自己以死抗爭。察度也險些死在了倭寇的刀下。
一個堂堂的國王,居然要以死抗爭。才能保住臣下的性命,這簡直就是最大的諷刺,倭寇那譏笑地模樣,直到現在,還依然清晰地映在尚賢的腦海裡。永遠也都無法忘卻。
外面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就是嘰裡咕嚕大聲的訓斥。不用看,這樣野蠻無禮。敢於在王宮裡大聲喧譁的,除了那個帶兵踏上琉球,野蠻屠殺琉球人民,大肆掠奪琉球財富的倭寇的頭子島津太郎和鈴木秀一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門被重重地推開,島津太郎和鈴木秀一,在幾十個倭兵的護衛下殺氣騰騰地走了進來。走在前面地島津太郎個子稍微高些,但也僅僅到正常成年人的鼻子部而已。一雙三角眼閃爍著既傲慢又卑猥地眼神,滴溜溜的向四處打量著。
倭人總是這樣,儘量想在被征服者前表示勝利者的傲慢,可是他們骨子裡那份與生俱來的自卑,卻能透過他們的眼神準確無誤地表達出來,尤其是配以島津太郎又粗又矮地身材,一身的雜毛,活脫脫地像極了一個尚未完成進化地原始人。
“尚寧王,你告訴我,世子在哪裡?”島津太郎陰沉著一張臉,語氣裡竭力想表現出征服者的那種優越感:“整整十天了,我始終都沒有見到尚元文。他究竟去了哪裡?”
尚賢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些:“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世子頑劣不堪,偏偏他母親又總是護著他,那天我實在氣憤,又命宮人杖責了他,結果,這個不孝的兒子,竟然帶著兩名侍衛偷偷跑出了王宮,一直到現在也都沒有他的訊息。”
世子尚元文的頑劣整個琉球都知道。他不願意讀書,不願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教育,玩樂佔據了他生活的全部。為此,尚寧王為兒子聘請的老師,都一連被氣跑了幾位。尚寧王為了這個寶貝兒子,真的是操碎了心,可是卻一點辦法也都沒有。
而且,世子因為不肯好好好讀書捱打而偷跑出王宮,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每次都是忠貞的侍衛察度帶人去找回來的,每次又都弄得首里人人皆知。最近幾年時間,世子尚元文簡直就成為了整個琉球最大的笑柄!
島津太郎當然也知道這個事情,不過一個二十還不滿的小孩子不見了,他也並不如何在意:“尚寧王,我再給你七天的時間,一定要把世子給我找出來。不然的話,我計程車兵只能親自去尋找了。到時候如果出現了什麼得罪的地方,我是不會負任何責任的。”
尚寧王忍著氣點了點頭,他心裡默默乞求著菩薩保佑自己的兒子千萬不要被倭寇抓到。沒有人比自己這個父親更加了解兒子了。雖然兒子現在看起來頑皮,不肯用功讀書,但他知道兒子將來一定是個好國王。甚至,比自己這個國王還要優秀上一百倍!
“好了,現在我來通報你一件事。”根本沒有經過尚寧王的允許,島津太郎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下個月,就是島津大名五十歲的壽誕了。做為琉球人,當然應該表達出對大名無比地尊敬。為此。我認為琉球為大名準備十萬兩銀子的壽禮是最為合適的……”
尚寧王臉色發白:“將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琉球國小,素來貧弱,加上,加上前些年貴國軍隊進入琉球,不光割去了北部五島。還每年都加收了額外的稅收,這已經讓琉球無法再承擔下去了。現在這十萬兩銀子,我們根本沒有力量去籌措……”
“混帳!”鈴木秀一大聲罵了出來:“難道你認為我們的軍隊進入琉球有什麼不妥當地地方?你竟敢誣衊我們的軍隊,實在不可以原諒!大名的壽誕,不許推三阻四。不然的話。我的軍隊隨時都可以把首裡夷為平地!”
尚寧王被他氣得渾身發抖,察度不顧一切地站了出來,憤怒地對這個野蠻人說道:
“這是琉球地國王,就和你們的大名一樣,是不允許在他面前無禮的。鈴木秀一將軍,你是日本的將軍